褚善也笑着点头答应。
“白驹过隙啊，朕脑子里还记得德阳和永康在朕身边跑来跑去的样子，一眨眼都要为人父母了。朕都要当外公了。”
“陛下龙精虎猛，将来还会有好多曾皇孙、玄皇孙在您膝下成长，将来护佑我大凉呢！”
“哈哈哈哈，你呀。”
元启帝开心的笑了起来，皇室枝繁叶茂，也是他所希望的。
褚善看元启帝面色愉悦，继续说道
“理国公府的小姐和武宁伯姜岐最近也完婚了。”
“哦，朕想起来了，苏宪上过折子。”
元启帝点点头，姜岐的名字他或多或少也听过不少次了。
“朕还记得上次西延贼子入侵，是这个姜岐力挽狂澜的吧。”
“回陛下，正是此人。”
“倒是个人才，苏宪好眼光啊。”
元启帝走到一处亭子中坐了下来，从侍女手中接过鱼粮，开始喂鱼。
“还有呢？你也别光挑好听的说。”
说完，意味深长的看了眼褚善。
褚善心中一咯噔，面色如常的继续说道
“回陛下，如今咱们大凉风清气朗，自然都是好事。”
“可杨湘传来了密卫司的消息，好像坊间都在传朕要发兵西延的事情，有头有脸的，御史台也有奏折递上。”
褚善一听冷汗直接下来了。
“陛下赎罪陛下赎罪，老奴以为只是坊间风言风语，便没与陛下说。”
元启帝看了看褚善
“起来吧，地上凉。你也老了。”
褚善想不明白元启帝到底什么意思，只是颤颤巍巍的站起身来。
“这偌大的皇宫，看似严密其实和筛子一样，什么话都能传出去。”
褚善这下懂了，立刻说道
“陛下，老奴立刻让人开始查，敢传闲话的立刻打杀了。”
“你自己去办，朕让杨湘和你一起。”
“老奴遵旨。”
褚善自然明白，元启帝这是开始怀疑自己了。
“去办吧。”
“是。”
褚善躬身后退两步，立刻转身而去，他知道必须要把这件事办好，否则以元启帝的性格，必然会追究他的责任。
而元启帝一直静静的看着池塘中抢着吃的鱼儿。
“抢吧，朕这鱼饵撒下去了，就看有多少鱼儿上钩了。”
……
几日后，姜岐带着苏无忧也重回晋阳，专门去拜会了凌澜。
“哎呀呀这新婚燕尔的就跑回来了？没半路偷偷去哪转转？”
“王爷，末将职责在身……”
凌澜哈哈一乐
“当真无趣，先恭喜你们有情人终成眷属了，本王在晋阳给你购置了一处府邸，你的东西也都搬过去了，哦，还有本王和王妃送你和新妇子的礼物。”
姜岐夫妇则是再拜致谢。
“王爷，北都中最近在传对西延开战的事情。”
凌澜听完一愣。
“当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