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克尔子爵,审判罪犯的依据是帝国法律,我作为帝国首席大法官不能把个人的意志带入对罪犯的审判之中。”埃格巴尔义正言辞的拒绝了穆克尔的贿赂。
“埃格巴尔伯爵,请您看在我堂妹的份上,帮帮我吧。”面对埃格巴尔的拒绝,穆克尔不得不搬出亲戚关系。
穆克尔的堂妹是埃格巴尔胞弟的妻子,两人可以算的上是亲戚关系。在伊朗,两个贵族能够攀上亲戚关系是正常,如果攀不上亲戚关系,那才不正常。
穆克尔都攀上亲戚了,埃格巴尔也只好给点提示:“穆克尔子爵,我对审判的事情无能为力,也许你可以去寻求沙阿的帮助。”
穆克尔听到埃格巴尔提到巴列维,顿时苦着脸道:“沙阿北巡去了,我想要面见沙阿也见不到。”
“为什么一定要见到沙阿呢?”埃格巴尔反问道,“你们寻求沙阿的帮助并不需要见到沙阿,或者得到沙阿的同意。你可以为沙阿做点什么,让沙阿感激你们,这样也许沙阿会为你们提供帮助。”
“那我应该为沙阿做点什么呢?”穆克尔立马察觉到了埃格巴尔明显话里有话。
“最近沙阿一直被遗产税的问题所困扰,遗产税的法案在议会总是不能通过。如果遗产税法案能够在议会中通过,你们再为沙阿提供一些别的帮助,我想沙阿一定会对你的帮助提供感谢的。”埃格巴尔微笑着对穆克尔说道。
听完埃格巴尔的话,穆克尔顿时恍然大悟。遗产税的问题穆克尔并不陌生,甚至说穆克尔非常熟悉,穆克尔是国会议员,同时也是坚决反对遗产税的国会议员。
不仅穆克尔是反对遗产税的国会议员,另外六个被帝国监察局逮捕了继承人的贵族也都是国会议员。原来并不是七个倒霉蛋的运气差,纯粹是帝国监察局在故意针对。
当然,穆克尔纯粹是自作自受,老子在国会给巴列维添堵,儿子在地方给巴列维添堵,要不是因为穆克尔一家是贵族,而且是在地方极具威望的贵族,帝国监察局早就找了个由头把他们一家全部送监狱了。
“如果沙阿因为遗产税的问题感到困扰,我会帮助沙阿的。”穆克尔郑重的向埃格巴尔保证,好似向埃格巴尔保证就是在向巴列维保证。
从埃格巴尔口中得到提示的穆克尔在从埃格巴尔庄园离开后,马上把自己得到的信息告诉了另外六个倒霉蛋贵族。
“我们要为沙阿做到什么地步?通过遗产税法案,甚至更多?”七人集会时,其中一个倒霉蛋贵族问道。
埃格巴尔只指明了沙阿需要遗产税通过,至于沙阿在其他方面需要的东西,埃格巴尔并未指明,所以穆克尔等人摸不清巴列维的目标在哪里。
“我们不用考虑我们要为沙阿做到什么地步,我们只能尽我们最大的努力向沙阿展现我们的忠诚。”穆克尔向其他贵族劝说道。
“我们确实要为沙阿展现忠诚,不过我们也应该遵守帝国的法律。”一个感到代价太大,有意放弃的贵族说道。
“沙阿的目的是通过遗产税,只要遗产税法案没有通过,该付出的代价总会付出的。”穆克尔对着那个准备放弃的贵族说。
接着,穆克尔环顾在场的六位贵族:“摩萨台分子只是一个借口,遗产税的问题如果没有办法解决,我们依旧会遇到其他的困难。”
刚才还打算放弃的贵族被穆克尔说动,于是穆克尔七人很快商量出来了对策,加入同意遗产税的一方,同时向巴列维缴纳一笔数额巨大罚金并交出一部分土地。
穆克尔等人想到的除遗产税法案外,能让巴列维动心的也就只有金钱和土地了。
做完一切的穆克尔等人只能焦急的等待审判结果,穆克尔等人的努力没有白费,或者说穆克尔等人被巴列维的态度迷惑了。
经过为期三个月的审判,在帝国监察局提供的证据、伊朗政府为摩萨台等人提供的律师、伊朗法院的法官,三者的努力之下,涉及十万多人的审判只用了三个月的时间就完成了。
二百三十七名要犯,凡是拥有贵族头衔的通通被判处终身监禁,同时被巴列维剥夺了他们的头衔;而没有贵族头衔的要犯,只能提前去见他们死去的亲人了。
其他的非核心要犯,也都根据其罪名做出判罚,惩罚从死刑到罚款监禁都有。至于其中的贵族或者贵族子嗣,法院依旧维持了对贵族进行从轻处罚的准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