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书书伸手拉过赵翠花的衣领,把她往回扯,“每次都胡搅蛮缠,说不过就想跑,这次我可不会给你留脸,今天必须把话给我说清楚,说不清楚,你想走,门都没有。”老娘都卖力表演了这么久,眼泪都流了几滴,就想这么草草了事,想的真美。今天我不让你赵翠花的名声臭大街,我跟你姓。
观众1:“就是,我们还没听完呢,急什么呀?”好久都没听到这么劲爆的消息了,不让我听完,我今晚能睡得着吗?
观众2:“这老女人现在想跑,一看就是心虚。”原来是生了这么多儿子,才不把儿子当人,真是老天不开眼,这种恶毒的人怎么能让她生儿子,就应该让她生闺女。呸!不对,就应该让她不育,免得祸害人。
……
姜书书故意往赵翠花的痛穴上按,把赵翠花痛大叫。“啊……我的手。”
姜书书,先声夺人:“装,装,装,又装,一天不装,你会死啊,咋滴?想诬陷我,正当我们夫妻俩脾气好是吧?好,我今天就跟你杠上了。”
姜书书拉着赵翠花走到人群,二话不说把赵翠花的衣服袖子往上拉,把赵翠花的手臂给人看,“大家看看,我掐她了吗?我打她了吗?我把她的手掰断了吗?”
众人看着赵翠花没有一点伤口的手,和赵翠花活动自如的手,都认为赵翠花刚才那凄惨的的叫声都是装的,顿时向赵翠花投来鄙夷的眼光。
观众2:“丑人多作怪,当着大伙的面装可怜,这是拿我们当傻子啊!我们群众的眼睛可是雪亮的。”
观众1:“就是。”
赵翠花感觉自己疯了,对着她的手臂看了又看,一脸的不敢相信:“不可能,不可能,我刚刚明明那么痛,怎么可能会没有事。”
姜书书:“少来我面前装,玩来玩去就那两个套路,今天我说什么都不会再给你脸。这个女人心狠呀,东西不给,钱不给,还想我丈夫交出知青补贴,说提前偿还他们的养育之恩。我丈夫被他们逼得心灰意冷,我丈夫让她把所有的抚养费算清楚,当时我丈夫说他就是去卖血,都会把抚养费还了,呜呜呜……”姜书书哽咽了,双手捂着脸颊哭了两声。“你们别看我丈夫现在长得高高壮壮的,他刚下乡那会,整个人那是瘦的皮包骨,就他那身体去卖血,我都不知道能不能抽出血来。”
其他人都同情的看着杨晓贝。
杨晓北:“……”我倒也没这么悲惨,小时候是挺惨的,我12岁以后,就自力更生了,还过得去。
杨晓北看所有人都在看他,只能假装配合的低下头,来显示自己那无法用言语来表达的悲伤。
到翠花看姜书书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都快气疯了,“你胡说,哪来的抽血?”可惜没人相信她。
姜书书没有理会赵翠花的无能怒吼,继续说道,“我丈夫叫她算抚养费,这个女人就立马算了起来,房租,水费,电费,学费,衣服,伙食费,甚至生产费等等费用,连我丈夫用的一根针都给算上了,加起来连100块都不到,你们说可不可笑。”
观众2:“我操!100块能把一个小孩养大吗?这女人可真够牛逼的,这跟弃养没多大区别。”
“当时我丈夫心灰意冷,把知青补助的两百块通通给了她,双倍偿还养育费用,只求以后不再有任何瓜葛。当时我丈夫一无所有,人又瘦,很多人都觉得他会挺不过去,这个女人也是这么认为的。这个女人怕我丈夫死后有人找她收尸,就当面提出跟我丈夫断绝关系,以后再见就是陌路。我丈夫为了让他们彻底放心,也为了让自己彻底死心,当时立马找了居委会的人写下断绝关系书,并且登报。
当时我丈夫走出她家的时候,这个女人不让我丈夫带走一针一线,可以说是一无所有,连我丈夫身上穿的那套满是补丁的衣服,都是他朋友借给他的,我现在想到我丈夫当时的情景,我都心痛的很,我都不知道他当时是怎么过来的。”
观众1:“我这辈子就没有见过这么恶毒的母亲,果然是畜生不如,这句话骂的真真是一点错都没有。”
赵翠花:“胡说,胡说,你胡说八道!明明就是杨晓北要跟我们断绝关系的……”
姜书书大声打断赵翠花的话,“我胡不胡说,你自己心里清楚,街坊邻居,居委会,哪个不知道,真以为你嚎的大声,你就有理了。”
“我丈夫虽然从小是在苦水里泡大的,但他心细,善良,勤快,能干。我丈夫的朋友借给了他一个月的伙食费,我丈夫下乡,干活特别的卖力,只为了能填饱肚子。当时我们大队长都不敢给我丈夫安排重体力活,就怕他的身体受不了,还是我丈夫坚持,好说歹说才同意给他安排活干。
我丈夫整整辛苦了大半年,手上才有一点点余粮,生活才慢慢好点,后来更是通过自己的努力,找到一份工作。日子刚好一点。这个女人就厚颜无耻的拿着亲生母亲的身份来说事,想让我丈夫像小时候一样给她当牛做马。原本我看在我丈夫的面子上,本不想搭理她,结果这个女人还以为我们夫妻俩怕她了,动不动的就来找我们闹,既然她都不要脸面了,那大家都不要了,今天就算是我们夫妻俩在这里丢脸,我也要把事情说出来。”姜书书把那种无奈,那种心酸,那种心痛表现的淋漓尽致,任谁看了都得说一声可怜。
观众2:“就应该说出来,别人都不觉得丢脸,你们受害者丢什么脸?要害臊的也是那种心思恶毒,不要脸的害臊。”
“就是。”
……
杨晓北站了出来,眼神中有着难以诉说的悲痛,“既然今天都说开了,那我也要说,我不能让我的媳妇跟着我受委屈。”
杨晓北来到赵翠花面前,“你说我对岳家好,对媳妇好,那是他们应得的,他们在我最困难,最无助的时候帮助我,没有他们,就不会有我的今天,也许我早就死了,他们值得我对他们好。你这个所谓的亲生母亲,我那些有血缘关系的亲人,连外面的陌生人都不如,你们视我为草贱,凭什么要我对你们尊重,爱护有加,从我们断绝关系那一刻开始,你们就跟我没有任何关系。我上对得起天,下对得起地,更对得起你们这些所谓的亲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