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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070 章 第 1070 章(1 / 2)

程铮这提问也太嚣张了些,简直就是在指着对方的鼻子骂对方就是冲着‘妖言祸上’去的了。

那人也果被程铮这么一句话便就‘指责’得面色全非,一张嘴开开合合,几乎都要克制不住的骂出声来了:哪怕他真的就做了这样的事儿吧,却又有程铮这般不管不顾的就当面……还特么的是迎着脸就招呼上来的吗?

敢问你的‘武德’呢?!

可惜,程铮也还真不是甚会与这些人讲究谦让的‘迂腐之辈’——既然都在互相挖根撅坟了,那不下手狠些再狠些,却是又在等什么呢?

故也更不会等对面那人从自己不讲套路的震惊中回神并寻出些能用于指责自己无视皇威的话儿来越发将皇帝的怒火挑唆得更炙热些,他就轻飘飘的再对皇帝进了一句谗言:“天下土地攸关万民生计,断不是能用于争权夺利的工具,儿臣恳请父皇领头彻查土地相关之要务!”

——上眼药吗?

来呀!就看谁能更搔到皇帝的痒处了!

且程铮话里最要命的地儿还不在于就有直接的指责对方将攸关民生的土地用来‘争权夺利’了,更在于恳请皇帝‘带头’调查这事儿!

什么叫‘带头’?就是任由皇帝全权掌控住了这事儿的主动权和处置权,无论他想要通过什么方式方法来将这事儿带往最能有利自己的方向……程铮都绝不会说一个‘不’字!

……至少明面上不会打皇帝的脸,至于私下里又是如何‘违逆’的?那也是皇帝以及程铮之间的私事儿了,又如何会与外人‘相干’了?

勋贵们也是万万不想程铮居然能退让到这一地步的——他们之所以不与程铮当面交手不就是因着惧怕程铮还有甚‘后手’吗?又如何能想到程铮居然不惜自断臂膀也要拉了皇帝站在……不,HIA并非就是拉了皇帝同阵营了,而该说是皇帝仅不站队于勋贵一侧,……如此‘谦卑’,也简直使得勋贵们都有些莫名了:

哪怕他们也知晓他们同程铮之间是真的不对付,但程铮的这一让步,却是又图什么啊?

难不成还真就是冲着同勋贵们有你没我的地步去的?

勋贵:……

至于吗?

又至于就抢在‘这时候’吗?

……

可,也不管旁人又是如何因程铮的决绝——还是一类似于同归于尽的决绝吓得就是一仰倒、几乎不知还能再说什么吧,那皇帝也同有出人意料的心下里重重一跳:

唔,是心动的感觉了。

——咳,不是。

而是皇帝那颗因程铮的‘背叛’而短暂‘清醒’过来的脑子,在程铮这明显示弱的情形下又开始贼心不死的蠢蠢欲动了。

土地,真的是一个很大的诱饵,至少能叫皇帝于其上断保持不住‘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的警醒之心了。

尤其在土地的‘处置权’实已有被皇帝从程铮的身上剥夺下来‘披’到程钰身上时,皇帝也未免会因此而愈发生出一股子程铮不足为虑……至少也不值得他时时警醒刻刻注意唯恐自己又被‘背叛’了的惊惧感。

就道:“混闹!此为何地?由得你肆无忌惮?”

……不对,这是该用‘肆无忌惮’这个词儿的时候吗?也哪怕众人俱知皇帝此时想要的表达的,是程铮别没凭没据就胡乱开口给人扣帽子,但因着皇帝的用词,众人也未免会生出一股子皇帝其实是在‘教导’程铮说话千万卡看场合,切莫当着人的面儿就说真话实话的‘错觉’……

好在皇帝下一刻就又拧起了眉头:“你进上来的东西朕也已有看过,只这等事体绝非仅凭你一人所言便可决断的,你又何必于此时再度逼迫?”

也直到皇帝的话语落地,那些个本还在担忧皇帝是否有在明叱责暗回护携手的臣子们也终于能够松了一口气了:他们不担心皇帝和程铮之间的私人关系到底如何,他们只上心于皇帝又是否有被程铮说动!

现在看来,该是没有的,至少也能道一句暂时没有。

却也不能就此彻底松了心神——程铮递给皇帝的刀不说就十分之好使,至少也有锋利到叫人惧怕的,因此,也但凡一日未能真正的将这把刀子给撅了,勋贵也都是一日不能安的……

不免就有些将希冀的眼神里往程钰身上投去——自也会有人看向的是程镮。

前者身负皇命,是再好不过的能出口截断程铮的人,而后者……也到底是一方势力统领,想不至在这时候都无甚所动吧?

更何况众人也早已有和两位皇子商议出了一‘章程’来,此时也正是他们需要按章行事的时候了。

可惜,两素来不对付的皇子在此时却是步调一致的缄默以对,还不但缄默,更是连身形都不曾动摇动哪怕一瞬!再有皇子的站位也素是超然于寻常臣工之上,故此时诸多人能瞧见的,也不过就是程钰程镮的背影罢了,虽那身形如松如剑玉树临风,却也实叫众人恨得牙痒痒不已。

……

可,无论如何,‘机会’但凡错过了,也是再不会与人悔悟的重来一遭了,既然程钰程镮放弃了与皇帝‘进言’的时机,程铮也自会毫不迟疑的就将之抢到手中:“父皇教诲,儿臣谨记在心。”

继而毫不出人意料的话风再是一转:“只儿臣也实是因着新得了些信儿,一时忍不住而已。”

……满朝哗然!

哪怕知道程铮但凡开口必然没得好事儿,却也无人会想到居然是这么一件……要命的事儿?!

独程铮现下里闹将出来的就足够人疲于应对了,甚至不少勋贵可都是咬着牙狠狠放来一回血才勉强拉了宗亲们站到自己一侧,这程铮竟然转头就表示自己还没完……不,这已经非单有完没完的问题了,而在于他玩去啦有可能再换一个全新的出击方向——

那勋贵们现下里的应对,现下里的付出,现下里割出去的肉放出去的血……

却是又有谁能来弥补?!

……更甚者,且不论程铮到底还有‘多少条道路’等着自勋贵们用血肉去堵去围,独他现下里放出的这条道儿,自家可还又能有足够的余地去‘让利’拉拢盟友?

没有!

便有,也终究狠不下那心咬不动那牙了。

——毕竟谁的银子……特么的不是真金白银啊!

也大抵是因着这切实的割到自己身上的刀子实在是太疼了,以至勋贵们都等不得皇帝出面训斥程铮了,且梗着脖子就道:“太子如此行径又将朝廷威严置于何处了?”

人尽侧目。

可也不管有多少人——更是多少意味的眼神都已有集中在自己身上罢,那人却好似豁出去一般的就取下头上的冠帽,又出列大礼参拜下去:“还请陛下容臣放肆这一回了!”

“只臣是断容不得储君殿下如此藐视庙堂只威仪,更看不得他竟是将攸关万民性命的事儿……如斯捉弄!”

言辞激烈下其心灼灼,也真是好一副为国为民不惜直言犯上的模样。更兼他出列之前便有取下头上的冠冕——也几乎都要叫人击节吆喝一声忠臣了!

——虽说他的出言确是‘有罪’的,但他自己已有脱簪待罪了不说,更是因着程铮的作为也确有不合时宜之处,故而要就说这人的举动过激……也实是需先问过程铮的罪才是正的理儿。

只,若真要‘问’,那程铮又罪在何处了?

自然在于他一次次的、接连不断的刺激勋贵……咳,当然不止是勋贵而更是朝廷的底线啊!

也故,虽说这人的话语委实有太过激烈之处——包括他的举动——但要真将其就往程铮脑袋上扣,却也是能扣得大小适宜的:程铮之前便就有上奏皇帝围湖水患的相关事宜过了,现下竟是语出惊人的表示自己又有新发现?

他将皇帝当做什么人了?又将朝廷当做什么地儿了?怎么着,写份奏章还能写成连续剧吗?还特么的带换剧本的?

此等作为,也真真是不骂他一句他都飘得要没边儿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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