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一走,阿敞总算有了喘息的机会,他已经很久没有喝水了,但是母亲还在,总要等母亲一走,他才能坐下休息一下,再去吃饭。
阿敞一大清早就起床梳洗打扮,再加上被那婆娘说了半天,这会儿口干舌燥,早就饥肠辘辘了。
就在他吃饭的时候,突然有一丝亮光闪过,那是房门被打开了。
阿敞吃蛋糕的动作一顿,他抬起头,就看到了一个穿着睡衣,穿着睡衣的男子。
他的脸上有一种半明半暗的感觉,但是却给人一种很有魅力的感觉。
阿敞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人,在这一刻,他的脑子里几乎都要短路了。
那人迈步而入,身姿挺拔,目不斜视,仿佛完全没有看见阿敞一般。
阿敞恍然大悟,原来面前这位,竟是那位清河王爷。
他急急向王爷见过面。”
清河王来到他面前,目光落在他身上,带着几分戏谑。
“你是谁?”陈小北淡淡的问道。
“启禀殿下,奴婢阿敞,特命侍奉殿下左右。”阿敞老老实实道。
清河王立刻看向阿敞的眼睛,道:“好奇怪,你的眼睛是与生俱来的?”
“就是,要不是先天如此,哪有那双眼。”阿敞说到最后,还带着一丝笑容。
可是一抬头,就看到清河王正一脸严肃地看着她,他立刻闭嘴了。
清河王忽然哈哈大笑:“放心吧,我还没吓到你。”
“这是我母亲教你的,给你端茶。”
阿敞这才反应过来,赶紧迎上去。
给我一杯茶。
阿敞将母亲和楚风的叮嘱,牢牢的记在了心里,其中就有如何服侍一个人,如何不能说出一些不能说的事情。
简单来说,就是不要乱说话。
原想着这样就可以了,不过清河王还是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便询问阿敞为何一言不发。
“有我在,你就不自在了?我又不是什么正经人,也不是什么吓人的人,你还是和往常那样,做你想做的事。”
阿敞嘴上说着,却又不敢说出来,若是真的不考虑后果,那就真的是胡言乱语了。
不然,一旦激怒了清河王会有什么样的下场,阿敞心知肚明。
而现在,他的下场,又何尝不是如此?
于是阿敞谨慎的开了一些玩笑,奈何清河王板着一张老脸,压根没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
阿敞一脸为难:“王爷,你想要玩什么?”我知道的事情多着呢!”
清河王面无表情,“本王不爱玩这些虚头巴脑的把戏,你只需在一旁侍奉,与本王聊聊天即可。”
“是。”他的语气很客气,看不出喜怒哀乐。
对于楚枫,阿敞并未提起,但是清河王,倒是自己提起了。
“在你前面,还有一人,也是本王中看的顺眼,如果没有什么变故,本来今天就该轮到他,只可惜,这个家伙实在是不成熟,老是向本王索取,本王索取,你要记得,做好自己的本份,不要去管别人的闲事。”
阿敞知道,清河王说的肯定是楚枫,于是点了点头,说道:“是,王爷,小人不过是一名奴仆,自然知道自己的职责所在,该怎么做,不该怎么做,小人都知道。”
“也好,现在可没有多少人能比得上你这样的善解人意,他不过是因为本王的宠爱,所以才会如此肆意妄为,让本王如何高兴?”
久而久之,阿敞发现,服侍清河王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困难,只要听听对方的意见即可。
清河王正说得兴起,突然站了起来,“好了,我先走了,今天心情好,下次再改吧。”
你经常跟我在一起。
阿敞心中咯噔了一下,希望不要这么做。
清河王突然从怀中掏出一颗丹药,这颗丹药,你可以送给一个叫做楚枫的家伙,若是不认识,可以询问母亲,母亲认识。”
阿敞拿在手里,心里想着,这都什么时候了,还用得着问老妈吗?
清河王早已经离开很长一段时间,阿敞都还沉浸在那种滋味中,恍如做梦一般,万万没有料到,他竟然会带着母亲,推开房门,看到一脸懵逼的阿敞,他大叫道,“你这是干什么?”他已经离开很久很久了,你都不会发现他的存在。
阿敞终于回过神来了,是母亲!”
他赶紧将手中的药瓶收了回去,生怕被她看出来。
这时,母亲开口道:“如何?王爷,您可有意见?”
阿敞沉吟了一下,道:“好像是吧,总之,我感觉他很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