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红衣跺了跺脚有些不屑的说道,秦墨闻言不禁想笑,他岂能不知道这是红衣羡慕了嫉妒了?
说实在的他秦墨也嫉妒啊,当年他跨越宗师三品可是花了不少的功夫,可这木然也就是一夜之间的事情。
可仔细想想这也是木然应得东西,木然十五岁开始就承受这样的痛苦,到现在差不多少二十年左右了,二十年天天承受这样的痛苦。
二十年如一日一个月一次,一坚持是二十年,只能做一个没有感情的杀手,被人控制。
二十年换来三品宗师境的修为,这在秦墨看来不仅不值得还有些亏了,且不说修为秦墨有没有,
二十年这个毅力就值得秦墨钦佩。
“呼”
就在这时木然才缓缓地睁开眼睛,一抹精芒闪过,木然整个人的气势都是法师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醒了?感觉怎么样?”
秦墨缓缓地说道,对刚刚的一切只字不提,对他来说那些根本不足挂齿,他这个比较低调。
“还好吧。”
感受身体的变化木然笑了笑下意识的说道,这还是他二十多年来第一次罕见的露出笑容,可想而知他的心情是有多么愉悦。
“那就好”
“好什么呀,你倒是好了,我家先生差点姓名不保。”
秦墨的话还没有说完,红衣便是有些气愤的说道,木然何德何能让秦墨用他的命去换木然的命?
哪怕是秦墨不介意红衣也得替秦墨打抱不平,秦墨是什么人,要是因为一个木然出事,就是十个木然也担待不起。
“红衣好了,我这不是没事?”
秦墨笑了笑将红衣制止,人这一生不能太安稳了总要经历点什么,不然拿什么体味人生百味?
秦墨对这一切早就看淡了,以前那么难都过来了,更何况现在?
什么都有了,可他一条命却是成了个值钱的东西,要说秦墨身上什么东西
最不值钱,那就是命。
秦墨命硬,这话是那个瞎子老头说的,只是那个老头寒冬腊月将最后一口馒头给了秦墨,他走了,永远的走了…
“你以为我这是担心你?我这不是替夫人担心?”
红衣随便扯了个理由理所当然的说道,秦墨嘴角微扬,他岂会不知道红衣心里的想法,这是担心自己又怕他怪罪,这才拿陆婉晴当挡箭牌罢了。
也是,红衣五年前跟着秦墨到现在也算是同甘苦共患难了,为秦墨担心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这点秦墨看的出来,自然也是看破不说破,他从来没有把红衣当做是仆人,而是朋友准确的说是可以交心的兄弟。
“木然,拜秦先生,即日起我这条命就是秦先生的!”
木然说着,便是双腿一软直直的跪在了秦墨的身前,右臂抵着胸口,神色恭恭敬敬,看不出来一丝异样。
是极为真诚,也是发自肺腑!
木然是一个杀手可并不代表他没有感情,杀手没有感情只是善于隐藏,他自己的情况他再清楚不过了。
秦墨能把他从鬼门关救下来并将那股能量制服,天知道是付出了多大的代价,这点他心里有数也是发自内心的感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