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我觉得沐瞳的建议其实挺好的,要不咱们聊个五毛钱的?”
刘飞搓着手,满脸暧昧的嘿嘿笑道。
“神经病,大半夜的不睡觉,聊你个头啊。”
可惜,话音还没落,二丫就冷哼一声转身回了房间,嘭的一声重重的摔上了门。
原地,只留下刘飞独自在风中凌乱。
被这么一闹,大飞困意全消,回房也睡不着了,干脆躺在摇椅上晃啊晃的晒月亮。
让一旁等着上树睡觉的花花恨的牙根直痒痒,这混蛋,睡觉不去床上睡,你当你也是会爬树的狗狗啊。
七月天说变就变,就在刘飞晃啊晃的,睡
意逐渐上涌开始迷迷糊糊的打瞌睡时,天空中乌云汇聚。
轰隆!
一道闪电过后,惊雷炸响,吓的刘飞从睡梦中一撅蹦了起来。
还没等他弄明白咋回事呢,倾盆大雨瓢泼而至,连老槐树的树冠都无法阻拦,瞬间把他浇了个透心凉。
“啊嚏!”
刘飞欲哭无泪,等他一溜小跑回到房间时,浑身都湿透了,阵阵寒意袭来,让他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他从夜市直接而来,根本没回出租屋,石头的衣服他又没法穿,哪里会有换洗衣服,索性把湿透的衣服全都脱掉,简单的擦了擦,就赤条条的钻进被窝里,打算等天亮了找秦牧借身衣服穿。
暴雨哔哩啪啦的下了一整夜,秦牧却睡的前所未有的安心。
“啊!”
清晨时分,秦牧睡的正香之际,却被一个超分贝的尖叫声惊醒。
一咕噜爬起来,鞋都没来得及穿就向屋外跑去,嘴里大喊着:“怎么了?怎么了?”
“啪!”
一记响亮的耳光从石头的房间里响起,传来二丫暴走的羞恼声音:“大飞,你光着屁股还喊我进来,你……你简直就是个臭流氓。”
“我……我昨晚不是被木头哥吵醒了嘛,怎么睡都睡不着,就在院子里乘凉,谁知道迷迷糊糊睡着了,没想到突然下了暴雨,衣服都被淋透了,我又没衣服换能怎么办?刚才我听到外面有动静,还以为是木头哥呢,想让他给我拿身衣服穿,哪里知道会是你啊。”
刘飞弱弱的解释道,被心上人误会成耍流氓,他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你……哼,反正……反正你就是个臭流氓,我不理你了。”
二丫无言以对,红着脸从房间里跑了出来,那忸怩的样子,哪里还有一点女汉子的模样,反而羞涩更大于恼怒。
秦牧暗自放下了心,嘿嘿一乐,看来二丫这妮子终于开窍了啊。
二丫正心慌意乱呢,迎面看到秦牧脸上那贱兮兮的笑容,红着脸狠狠的白了他一眼:“上梁不正下梁歪。”
秦牧脸上的笑容瞬间僵硬
,黑着脸嚷嚷道:“哎,二丫,你别走,话给我说清楚,怎么就上梁不正下梁歪了,大飞耍流氓跟我有什么关系?”
“木头哥,你可别冤枉我,我什么时候耍流氓了?”
刘飞郁闷的在屋里叫屈道。
“不是我说的,是二丫说的,反正刚才就你两在屋里,耍没耍流氓我怎么知道。”
死道友不死贫道,秦牧才不背这个锅呢。
“还不是怪你,半夜三更的不睡觉,在院子学鬼笑,这下子可把我害惨了。”
刘飞有气无力的抱怨道。
“怪我喽,我只是怕你们尿床,好心喊你们起来上厕所罢了。”
秦牧很不要脸的露出狡诈的笑容,意味深长的嘿嘿坏笑道。
“你……木头哥,我错了,是我不该耍流氓,都是我的错还不行吗?”
刘飞瞬间怂了,可怜兮兮的认错道。
这可是他最大的软肋,当年那场大火后他们来到杏花村安家落户。
那段时间,刘飞有着严重的阴影,每天晚上都做噩梦,一次不知道怎么滴就陷入了梦魇,怎么都睁不开眼睛,硬是尿了床。
这是他人生中无法抹去的污点,经常被强子他们拿来说事,笑话了他好长时间。
好在秦牧厚道,让强子他们不许再提那件事,所以沐瞳和二丫两个女孩始终都不知道这件事。
现在秦牧话中有话,明显是在威胁他啊,对自己喜欢的人耍流氓和他尿过床的糗事相比根本不值一提,他敢不认怂嘛。
“算你识相。”
秦牧得意的一笑,也没再揪住他不放。
反正郎有情妾有意,他们迟早会在一起,两口子之间耍耍流氓怎么了。
“咦,哥,你起来了啊,快去洗漱一下准备吃饭。”
沐瞳拎着买来的早点进了院子,招呼了秦牧一声,冲着房间里喊道:“二丫姐,飞哥,起来吃早餐了。”
“哎,马上就来。”
估计二丫的脸还在红,没好意思立刻出门,应了一声磨蹭了半天才耷拉着脑袋出来。
刘飞就更惨了,连件衣服都没有,只能求秦牧借他一身衣服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