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彤，不好意思，我现在有点急事要去处理了。”挂了电话后，南星就歉意地对着晓彤说。
“去吧！”
虽然失望，但晓彤也理解。
刚才学姐的脸色确实不太好。
晓彤刚进入电梯，她手机摹地震动一下，打开一看，赫然是宋医生发来的信息。
【晓彤，你知道你学姐的近况吗？】
晓彤的指甲来回地刮着手机的边缘，眸底闪过纠结。
最后，她回了信息，随即，把手机屏幕熄灭。
暖烘烘的阳光洒落在身上，南星扶着厉老夫人的手走在院子里。
有莫神医在，她身子骨好了很多。
“星星，最近过得好吗？”厉老夫人拍拍南星的手背，慈爱地问。
“挺好的。”
厉老夫人看着她舒展的眉眼，也知道她没有说谎，她沉默一会，叹道：“是厉家困住了你。”
南星没有吭声。
等了一会，见到南星没有吭声，厉老夫人停下脚步来。
“星星，我打算关了‘暗香’。”
突兀的一句话，让南星惊愕无比，“老夫人，你这是……”
“从曲清月进入‘暗香’后，那里就变得乌烟瘴气了，特别在你辞职后，那里成了一盘散沙，能撑起研发部门的人，一个都挑不出来……”
说不失望的，那是骗人的。
但她老了。
没有精力再撑起“暗香”了。
解散“暗香”，是迫不得已而为之。
“对不起！”南星情绪有些低落地道歉。
是她愧对老夫人的栽培。
但如果重来一次，她依旧会选择离开。
就像老夫人所说的那样，“暗香”乌烟瘴气的，她无法继续工作下去。
“星星，是厉家对不起你，当初，我就该硬下心肠拒绝曲清月进去。”现在说再多的后悔，也是徒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