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哥很生气,不过也不怕,拍着裤子兜:“就在这里,有本事你来拿?”
“好,刁哥都这么说了,我就——自己拿了。”谢安一把提起刁哥。
“啊!谢安,你……你放……开我!”刁哥吓得调都跑了。
精神小伙们都吓呆了。
谢安举着刁哥在空中掉了个儿,头朝下,衣服兜里的东西哗哗啦啦都掉了出来,包括那串钥匙。
“李婶儿。”
李婶子也顾不上震惊,赶忙把钥匙拿了去开抽屉,惊了:“谢安,你看这?”
抽屉里有一沓子借条。
谢安目光深凝,刁哥还在挣扎,谢安换成一只手举着他:“别乱动,万一我的手松了,可是脑袋先着地,死到不至于,瘫了傻了就不好了。”
他空出一只手翻了翻借条,找出李婶子家的借条,又找到自家的借条。
自家的借条倒没有什么问题,就是其他街坊家都是差不多最多借了三个月的钱,到期如果还不上,就要用房子抵债。
“我们当初明明说得是借一年,还十万,这时间这么就变成一月了?”李婶子道。
谢安仔细观察借条:“看不出来有什么问题。”
可以肯定刁哥搞鬼,但究竟是怎么搞鬼?还要再查查。
谢安让李婶子把借
条收了,还是不放心:“刁哥,麻烦你再写张收据,咱们两不相欠。”
刁哥被放下来,站都站不住,狠狠的吐了口浓痰:“你想都别想!”
“不写?”谢安叹了口气,伸手揪住刁哥的衣领。
“你干什么?”刁哥都要疯了,抱住桌子腿儿,死活也不能再被举起来了。
“上方空气好,你还是去上面考虑考虑的好。”谢安诚心诚意道。
刁哥抱着桌子,谢安坐着,顺手抓了把椅子在空中抛着玩,那椅子在空中打转,再稳稳的落在谢安手里。
“我曾经是我们学校杂技社的成员,这地方施展不开,刁哥,咱们出去玩?外面空气更好。”谢安连威胁人都是笑眯眯。
“收据,我写。”刁哥怕了,反正借条都已经被要走了,也不差一张收据。
“你答应了?”谢安不知怎么了,还有些遗憾。
他大爷的,这小子还玩上瘾了。
刁哥更害怕了,赶忙把收据写了,利索的很。
“收据也写了,你们该走了吧?”刁哥一秒钟也不想再看见谢安。
“是该走了。”谢安这么说着,人却坐着不动。
“你还想怎么样?”刁哥觉得很危险,只要谢安还在他面前,他就忍不住害怕,又死鸭子嘴硬。
谢安把其他人都打发出去,现在只有他和刁哥。
“刁哥,没什么事,你看你嗓子都哑了,来喝点水,润润嗓子。”
谢安把水杯递到刁哥面前,他不敢接,也不敢喝。
“你到底想怎么样?”
谢安也不在意,顺手从旁边的果盘里拿了个梨,削起皮来,刀法很娴熟,一条皮从头到尾,不断,皮的厚度亦是很均匀。
“没什么,我就是想知道,这事究竟是谁在背后操控?想请刁哥帮帮忙,告知一声。”
“你瞎说什么?什么操控?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刁哥彻底慌了。
“真听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