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许平秋愤愤不已的时候,轻微的木屐声又传入了他的耳中。
他的目光不由望了过去。
乐临清依旧穿着熟悉的净白里衣,垂落的发丝还沾染着缕缕沐浴时的水气,微微贴合着她的鹅颈。白皙的肌肤透着热水淋浴而出的酡红,向着衣襟内隐去。
未被束缚的雪山随着木屐的轻踩而晃动不已,好似躁动的雪兔,不断尝试从衣襟中跳出,但却总越不过衣襟形成的险隘。
感受着许平秋的目光,乐临清不免有些羞涩的低头,说道:“我…我不知道你想看那种,就两种颜色各穿了一个,你选选?”
“嗯……嗯?!”
许平秋在短暂的懵逼后,瞬间支棱了,他现在才想起昨晚和乐临清说了什么。
他都忘记了,但乐临清却记住了,并且主动为止。
只见她伸手,轻轻的将衣摆拉高了一些,方便许平秋更好的观察。
轻踩木屐的右足呈现着洁白无瑕的颜色,穿上了雪白的薄袜,如同踏着雪莲,缓缓绽放。
比起右足的圣洁,乐临清的左足则套上了黑色的薄袜,像是隐于神秘的夜色,但又不是彻底的漆黑,而是通透着肌肤的肉色,像是黑夜前最后的夕暮。
“怎么…怎么了?不好看吗?我…我不是很喜欢穿啦,这还是第二次穿,不好看也不能怪我。”乐临清看着许平秋久久不说话,有些紧张的说道。
“没…很好看,你过来……然后仔细看看!”许平秋回过神来,有些艰难的说道,他是万万没想到乐临清竟自行领悟了白门的无上禁术!
“哦……”乐临清弱弱的应了声,轻踩着木屐走向许平秋。
但走到一半,乐临清忽然警觉的问道:“你…你是不是要干坏事了?”
“嗯。”许平秋十分诚实的点了点头。
“……你好坏。”乐临清抿着唇,嘟囔了一句,神色显得有些委屈巴巴,但还是走到了软榻旁坐下。
“那临清为什么还要自投罗网呢?”许平秋靠了过去,伸手轻拂过黑与白交织的温软,然后轻轻抬起,垂落到了自己的腿上。
“我…因…因为你会弄好吃的饭饭,这…我……”
乐临清说到一半,似乎连自己都没有说服,声音慢慢的小了下去,陷入了沉默,只是默默的看着许平秋的手在她腿上来回抚摸着。
黑与白呈现出了截然不同的反馈,尤其是乐临清刚刚沐浴完,脚丫显得更加的温软,许平秋的手缓缓向下,顺着滑溜的薄袜,轻抚向脚心。
“痒…”
乐临清低垂着螓首,脸上不知何时酝起了桃红,被袜间包裹的玉趾微微收缩着,不安的晃动躲闪,但还是没能逃脱,被揪住着来回抚摸着。
稚嫩的脚心被一寸寸的摸索,乐临清不由伸手攥紧着许平秋的衣袖,像是想要阻止,但又莫名的放纵。
许平秋另一只手将乐临清揽入自己的怀中,在她发间深吸了一口幽香,问道:“还有什么样的吗?”
“就…这两种颜色……”乐临清有些局促的陷入许平秋的怀中,只感觉心跳呼吸又在不断的加快,说话也有些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