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
"当啷
"一声大门合上的闷响,院内一时陷入了诡异的沉寂?
众人面面相觑,似乎都还没从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中缓过神来?
这场由裤衩引发的闹剧,竟以如此出人意料的方式落下了帷幕,谁能料到呢?
易中海呆立当场,表情僵硬得像个木头人?
他的眼神空洞无物,整个人仿佛一下子苍老了十岁?
堂堂一大爷,院子里的说一不二的人物,如今却沦落到如此地步,这叫他的颜面往哪儿搁?
他无助地看向聋老太,期待这位
"老谋深算
"的军师能帮自已想出一个对策。
然而聋老太也是脸色阴沉,旁边的陈平安嘴角泛起一丝玩味的笑意?
人群渐渐散去,议论声不绝于耳?
陈平安看着眼前的一切,心中五味杂陈?
虽说借刀杀人,除掉了一个心腹大患,但他心里清楚,像易中海这样的人,即便是失势,也断不会善罢甘休?
院子里,恐怕还有一场腥风血雨在等着自已?
陈平安暗暗握紧了拳头,眼神变得坚毅而凌厉?
他知道,这场没有硝烟的战争,才刚刚拉开序幕?
"要想彻底扭转四合院的风气,除掉这些为非作歹的害虫,看来,还得从根子上整治!
"
……
夜幕低垂,四合院里一片死寂?
易中海失魂落魄地走回自已的屋子,身后跟着一脸幸灾乐祸的刘海中和阎埠贵?
"一大爷,您可别太往心里去?
"刘海中装出一副关切的样子,说道:
"这不过就是一时的挫折,过两天街道办说不定又会重新任命您当调解员了?
"
可他的嘴角却怎么也压不住上扬的弧度,分明是在幸灾乐祸?
易中海苦笑一声,沉重地坐在炕沿上,双目无神地望着前方?
他何尝不知道,自已这个调解员,算是彻底丢了?
没了这个身份,他在这个院子里,还有什么威信可言?
想到这里,易中海不禁攥紧了拳头?
刚才的一幕幕,就像走马灯般在他脑海里闪过?
贾家丢了的那条裤衩,怎么就偏偏出现在了自已家里?
连带着妻子也被牵连进去,这其中,到底是哪个畜生在搞鬼?
易老头越想越气,额头青筋直跳,眼睛里几乎要喷出火来?
"老刘!
"他忽然一个箭步冲到刘海中跟前,死死揪住他的领口,
"这事儿是不是你在后面捣鬼?是不是你故意把裤衩放我家的?
"
易中海的暴怒来得太突然,屋子里的人都被吓了一跳?
刘海中被他揪得差点背过气去,连忙摆手叫屈:
"一大爷,冤枉啊!我、我放裤衩的时候大家可都看见了,怎么可能去害您呢?
"
阎埠贵在一旁帮腔:
"可不是嘛,当时老刘放的时候我也在,这事儿我也能作证!
"
易中海闻言,这才稍稍松开了手,可眼神中的怒火却是丝毫未减?
"那会是谁?除了你们,还能有谁?!
"他咬牙切齿地低吼,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低吼?
一时间,屋内气氛剑拔弩张,剑拔弩张?
还是聋老太出来打圆场:
"行了,都消消气?
这事儿,八成是那个陈平安小子在捣鬼?
你们想啊,这小子最近在厂子里蒸蒸日上,对咱们这帮老家伙,早就不耐烦了?
说不定这次就是想借机整垮咱们,好在院子里为所欲为呢!
"
易中海闻言,眼中闪过一丝阴狠的光芒?
他缓缓点了点头,阴沉地说道:
"有道理?这小子指定不对劲?
这次他狗仗人势,把咱们摆了一道?
可咱们也不能就这么算了,非得想个法子治治他!
"
刘海中听了,也来了精神,连连点头附和:
"就是就是!让那小子得意,咱们这把老骨头还不得气折了?
咱们这就擂擂鼓,好好想个新招,非把他拿下不可!
"
几个老家伙你一言我一语,在昏暗的屋子里,商讨起新一轮的阴谋来?
……
而在陈家,关巧红正惊异地听着哥哥讲述事情的来龙去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