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中,我看你就是跟阎老西一伙的。”
“好啊!你是不是也看到我家没有男人,所以想着帮阎家欺负我们?”
听到刘海中的决定,贾张氏指着刘海中鼻子,一点也不给他面子。
“张翠花,你不要胡搅蛮缠,我刚才听了你们双方的话,事情已经很明白了,就是棒梗偷走阎家的鱼。”
刘海中被贾张氏当众落了面子,脸上也不好看,大声道:“我不信这世上有这么巧合的事情,不信你问其他人,看他们相不相信?”
院里的其他人摇头。
“肯定是棒梗偷的,他以前就偷过东西。”
“太过巧合的事情,就不是巧合。”
“贾家婶子,你也不要犟嘴了,赶快赔钱吧!反正一条鱼,最多七八毛钱,算不了什么。”
众人议论纷纷,都觉得是棒梗偷了阎埠贵家的鲤鱼。
最主要的是,现在的贾家,让人生不起好感。
就算是一些中立态度的人,也不愿意为她们说话。
“好啊!你们要钱吗?我没有钱,就这条老命,你们拿去吧!你们这么多人欺负我家孤儿寡母的,反正我也不想活了。”
“哎呦!东旭啊!你睁开眼看看吧!就是这些人欺负你妈啊!”
贾张氏一听,又大声嚷着,开始撒泼。
刘海中皱着
眉头,一时间也束手无策,无奈的望着阎埠贵,问:“老阎,要不事情就这么算了吧?”
“那可不行。”阎埠贵坚决的摇头:“那可是我刚拿回家的鲤鱼,准备明天炖着吃呢!再说了,别看只是一条鲤鱼,在大灾的时候,就有可能是一条命啊!”
“老阎,你说这句话,是不是太不讲理了?现在又不是灾年,一条鲤鱼算什么?”
易中海开口,不满的看着阎埠贵,觉得他太斤斤计较了。
“老易,你是八级钳工,工资那么高,一条鱼对你来说肯定算不了什么,你当然可以站着说话不腰疼,要不你赔给我怎么样?”阎埠贵望着易中海,对他很不满。
刘海中也眉头紧蹙:“老易,你说话干什么?现在是我们在处理事情,你都已经不是一大爷了,还插嘴干什么?”
“我虽然不是一大爷,但也还是咱们院里的人,我代表着人民群众,刘海中,你该不会是准备脱离人民群众吧?”
易中海当了这么多年的主事大爷,也不是吃素的,嘴上功夫了得,当即就把刘海中怼的说不出话。
刘海中板着脸,沉思一会儿:“老易,你说这话可就不地道了,我现在虽然是院里一大爷,但还是人民群众中的一员,没有大家的爱戴
,我也当不上主事大爷。”
“至于你,还是别说话了,要不然,我有理由怀疑你和秦淮茹有不正当关系。”刘海中反将一军。
“你……你……”易中海想要怒斥刘海中,但又怕刘海中再说出一些混账话,因此被怼的支支吾吾的,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语。
“真是个废物,一个大男人,话都说不出来。”
秦淮茹见状,心中埋怨。
要不是你易中海出来插嘴,刘海中怎么可能揭自己的短?
一大爷的位置也没有了,真是没用。
“棒梗来了。”
就在现场陷入沉寂的时候,阎解旷往院门口看了一眼,发现走进来的棒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