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上的管家已经彻底傻眼了,他不论如何也想不通,为什么林虎竟然会这个样子,也不明白这个年轻人到底有什么特殊的地方。
叶文伸了个懒腰,继续享受手中的红酒,其实要知道宁建雄的事情,问宁诗然也是可以的,只不过叶文不愿意去提起宁诗然伤心的事情,所以才会来找宁国良。
林虎的办事效率很快,不到二十分钟的时间,宁国良就被捆得严严实实,扔进了房子里面。
宁国良本来还在挣扎着,但是当他被扔进客厅,看见沙发上的叶文的时候,顿时吓破了胆,但是由于嘴已经被堵住了,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以前,叶文还因为宁国良的身份有些顾虑,但是现在得知了宁国良和宁诗然根本就没有什么关系以后,这些顾虑,自然也就荡然无存了。
叶文没有废话,直接走过去,把地上的宁国良拎了起来,像“抓娃娃”一样拎到了楼上,扔进了林虎的书房里面,而林虎则是很懂事地离开了。
关上了书房的门,叶文给把宁国良身上的绳子给解开了,又把他嘴上的封条撕了下来。
“岳父大人,好久不见啊!”叶文冷笑道。
“叶…叶叶叶…叶文!你要干什么,宁诗然的事情我都已经不管了,你还找我干什么!”宁国良坐在地上,双手撑着地面,一点点往后蹭着,他的胆子,比林虎还要小很多,怎么会不害怕叶文呢?虽然叶文从来都没有对他做过什么。
“咱们废话也就不多说了,今天叫你来呢,主要就是有一个问题要问问你,如果你如实回答,我是不会为难你的,怎么样?”叶文蹲下身说道,其实他早就应该想到的,像宁国良这样胆小怕事的人,怎么会有宁诗然
那样精明能干的女儿呢?
“我说!我说!只要我知道的,我一定说!”宁国良是个很怕死的人,他很喜欢现在这个靠银行里面的家底坐吃山空的日子,也舍不得放弃眼前的荣华富贵。
“宁国良,我问你,当年,宁建雄,为什么要搞垮楚河集团?”前面的事情,叶文已经全部都知道了,也不需要宁国良再赘述一便,他只想知道,宁建雄这样做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宁国良没有想到叶文竟然问的是这件事情,他摇了摇头,“我…我不知道啊!”
虽然这件事情涉及到自己的父亲,但是,宁国良只要知道,他也会毫不犹豫地说出来,只可惜他是的的确确完全不知情的,宁建雄有什么事情,也是不可能告诉他的。
宁国良的样子,并不像是在撒谎,叶文也并不觉得宁国良会用生命去维护自己父亲的声誉,他并不是这样的人。
“那就给我讲讲你的父亲吧!讲讲咱们南海市的商界传奇人物!”叶文说道,就算是他不能知道宁建雄让楚河宽破产的目的,但是至少,可以了解到一些宁建雄的事情也是好的。
“我…我说不出来什么啊!”宁国良无辜地说道。
“你当我是三岁孩子吗?”叶文的眼中涌动着浓郁的杀机,他才不会相信,作为儿子的宁国良,会不知道自己父亲的事情。
“我!我真的不知道啊!”
叶文的眼神把宁国良给吓坏了,“我的父亲,从我小的时候就一直都在澳洲,我结婚了以后他才回来,回来以后,也基本上和我没有什么交集,想要知道他的事情,你不应该来问我,而是应该去问宁诗然啊!”
宁国良很害怕叶文会杀了他,他知道叶文是做的出来的,但是他的
确没有撒谎,就是因为宁建雄和宁诗然的亲密,他才会那样延误宁诗然,否则,他怎么会对自己的亲生女儿不管不顾呢?确切地说,是他所认为的亲生女儿。
“澳洲?你说的是澳洲?”叶文皱眉道,这个时候,他的脑海当中,突然闪过了一个念头。
“对啊!我的父亲,他在澳洲五十年,我从出生就没有见过他,你让我去说他的事情,我也得说得清楚才行啊!”
宁国良一脸的无奈和无辜,他对自己的父亲,其实并没有什么感情,因为宁建雄从小就对他不管不问,就算是后来回来了,也几乎和他没有什么交集,宁国良觉得,宁建雄喜欢宁诗然远远胜过他,其实事实也的确是这样的。
叶文没空去理会后面的话,他的思绪,一直都停留在澳洲那两个字眼上,因为他记得杰尔逊说过,宁诗然和波塞冬之间,是有所联系的,而要知道,澳洲,就是波塞冬的主要据点,那么,这些线索串联在一起,会不会…宁建雄也是波塞冬的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