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不说这些,还是说说那个杀人放血的犯人。”
沈殊及时制止了一场流血冲突。
众人觉得有道理。
当务之急,是那一千两银……不,是维护盛京的正义与和平。
顾君诀是熟练工,当天晚上就翻墙出去钓鱼执法了,不过没有任何收获。
她在外面逛了一圈,买了几个糖油果子,就又一起翻墙回来,不过回来的时候运气不好,被薛搴给抓住了。
“你们在干什么?”
他好像也刚从外面回来。
看着墙上挂着的四个人,他默默叹气。
他发现顾君诀有毒。
之前太子还在国子监的时候,她就经常撺掇着人跟她一起迟到早退,旷课失联,现在蓝行歌跟黎司渊跟她混在一起了,也变成这样。
他真想把这丫头给关起来。
“夫子,你看今天天色这么好,我们就相约在这里看星星看月亮,从诗词歌赋谈到人生哲学。”
顾君诀睁着眼睛说瞎话,“夫子要不要也一起?”
沈殊:……
黎司渊:……
蓝行歌:……
说实话,在顾君诀说出这话的瞬间,他们就觉得自己应该是死定了,书阁的小黑屋正在向他们招手。
薛搴也是沉默。
其实有时候她很佩服顾君诀,每次都要在死亡的边缘疯狂试探,颇有种不死不休的顽强精神。
“不用了。”
薛搴的心情似乎不错,一向冷漠的脸上难得有些笑意,一双桃花眼也不似最开始见时那样冷漠疏离,眉眼挑动间,到能见许多似水柔情。
可他明明是温柔的,顾君诀却莫名其妙的打了个颤。
“夫……夫子?”
“好了,天色不早,你们也快点回去休息吧,别再在宵禁里翻墙出去。”薛搴不急不慢的嘱咐。
之后也没有管众人的反应,转身离开。
说真的,顾君诀真被吓住了。
她犹豫的转头,看向众人,“我刚才好像产生幻觉了,我看到了一个温和可亲的夫子。”
“不,你没有产生幻觉。”蓝行歌沉着脸告诉她,“我觉得夫子应该是中邪了,我们家认识一个特别厉害的驱鬼先生,要不明天我就请他来给夫子驱邪吧?”
黎司渊:……
沈殊:……
“好了,既然薛先生都没有说什么,我们还是赶紧回去吧,明天还有早课。”黎司渊是最冷静的一个。
他觉得,既然薛搴没有责罚他们,那应该就算是揭过了。
顾君诀虽然觉得刚才笑眯眯的薛搴很可怕,但是也不想再抄一遍伤寒杂病论或者神农本草经,所以吐槽几句之后,就乖乖回去。
奇怪的是,第二天,薛搴并没有来主持早课。
连着三天,薛搴都没有出现。
顾君诀找了个空当去问代课的夫子,夫子只说,薛先生有事,暂时不会来了。
顾君诀觉得很奇怪。
但这并不影响她的钓鱼大计。
这天。
顾君诀又伙同着几个小伙伴出去,他们已经连续在外面转了几个晚上,都没能找到那个悬赏的犯人。
她明显已经有些不耐烦。
夜游固然有趣,但是天天熬夜对皮肤不好,顾君诀今天早上照镜子,发现自己脸颊上长了一个小痘痘,导致她今天一整天脸色都很差。
其他人也不敢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