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诡计多端,居心叵测,那你还碰我做什么?放我下来!”顾清欢炸毛了。
她现在一点也不想跟黎夜说笑。
慕容姝说什么他都说对,那就跟她过日子去吧!
“她说你看上的是我的权势,难道不对?”
“当然不对!”
“那是什么?”黎夜饶有笑意。
趁着说话的时候,他已经抱着她回了相府。
卧房的门关上。
“我是垂涎你的美色,来相府做大夫也是为了近水楼台先得月!”顾清欢仰着脸,说得咬牙切齿。
她很难过。
试过许多办法,他想不起来也就算了,现在居然站在慕容姝那边,说她居心不良。
他让她闭嘴的时候,声音冷漠得像冰锥,刺穿她的心口。
顾清欢这才明白,原来自己不是什么都不在乎。
他的每一句话,既有可能让她奔溃发狂。
她一点也不喜欢现在这个黎夜。
“我的回答,相爷可否满意?”
“不太满意。”黎夜把她放到软榻上,侧身坐到一旁,伸手捏她的脸颊。
顾清欢避开,“那你要怎么处置我?”
“罚。”
“罚什么?”
顾清欢低着头,不去看他的脸。
心口像是被什么淹没了,又酸又疼。
黎夜见她无精打采,干脆把她抱了起来,放在自己腿上。
“当然是罚你见识短浅,我坐上权相之位,莫非靠的就是容貌?”
太肤浅了。
他三岁能文,四岁能武,十二岁科举一举中第,官拜尚书令,成为东陵史上最年轻的丞相。
先帝驾崩之后,他又平夺嫡之乱,稳朝中局势,铁腕手段,让那些不安分的老匹夫一个个夹起尾巴做人。
他的事迹三天三夜都说不完。
而眼前这人,居然说只看上了他的容貌。
浅薄!
“看来很有必要让你看看我的内在。”黎夜嘴上说的严肃,心里却很高兴。
这个小鬼喜欢他。
十分喜欢。
她会因为自己的一句话感到伤心,也会因为他跟别的女人说话而生气,还知道甩脸色。
黎夜很欢喜。
虽然他也不明白为什么。
看到这个骄傲的小东西吃味,他心情就很好,就连刚刚长风摸了她的小手,她跟慕容泽拜堂,以及与陆白共度一夜,也没那么生气……
才怪。
“你,跟陆白是什么关系?”
“关你什么事?”顾清欢的态度没有一点软化。
她甚至连看他一眼也懒得。
“若我没记错,你本来是想让陆白帮你进天牢,你就这么有把握,他一定会帮你?”
“没有把握。”
“嗯?”黎夜圈住她的腰,“装傻?”
“放手!”
“说实话,我就放手。”
他没有控制力道,而是迫使她靠近自己。
结实的胸膛贴近她的。
挣扎间,只换来更多的碰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