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家庄,有一处大户人家,陈员外,其子陈亮,身体健硕,精通武艺,平时就喜欢舞枪弄棒的,而且天生聪颖,可谓是文武双全。
但是,最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陈亮突然一病不起,倒在床上无法下地。
陈员外试了好多办法,都没能医治好陈亮。
这是,庄上有人说,这是因为庄上有邪祟的原因,邪祟一除,陈亮的病自然就能好转了。
陈员外别无他法了,只能相信。
正巧这时庄上来了一位道士模样的人,身穿黄色道袍,手里拿着桃木剑,腰间还别着铃铛和符咒,俨然一副世外高人的样子。
“道长,道长”
陈员外连忙大声喊道。
“何事?”
“道长,我是附近陈家庄的,我家中有邪祟作怪,请道长出手相救啊”
倒是捋了捋自己的山羊胡须,随后说道:“贫道还有要事要忙,些许小事不值得本道耽搁”
“道长,道长,你别走啊,若是铲除邪祟,就往犬子,我愿意出百两黄金答谢道长”
道士一听还有钱财可赚,顿时就停住了脚步。
“幸哉,妙哉,你与贫道也算有缘,贫道就随你走一遭吧”
“多谢道长”
两人返回陈家庄,却正巧看到一个穿着蓝色僧人袍的和尚。
这个和尚衣衫不整,穿着也是破破烂烂的,腰间还别着一把破破的蒲扇。
此人正是道济,他已经算出此地有妖怪除魔,而且这陈家公子与他有师徒缘分。
“陈员外”
道济主动打招呼道。
“你是何人,在我门前作甚?”
陈员外问道。
“贫僧是为斩妖除魔而来的”
道士一听来了一个抢活的人,自然是不乐意了。
“既然你不信任贫道,又为何要拉着贫道来此”
“陈员外,贫道告辞了”
“道长稍等,道长稍等啊”
“这和尚真不是我请来的”
“当真?”
“真的”
“那就请陈员外将这个疯和尚赶出去吧”
“好,好,我这就敢”
随后陈员外便让家丁将道济赶走了。
道济不好对凡人动手,虽然被赶走了,但是却也留下了一尊韦驮神像。
每遇妖孽,佛像便能自主现身杀敌,虽然只是一尊佛像,但是能发挥本尊三成的力量,一般的妖怪不是其对手。
......
白灵是乾坤洞主的门徒,仅次于大师兄黑风,太乙真仙初期境界。
当晚,白灵便来到了陈家庄陈员外家。
白灵其实是来报恩的,前世在她还未修炼成人形的时候,是陈亮救了她,因此白灵一直都在寻找着自己的救命恩人。
这已经不是白灵第一次来了,而人妖殊途,这也是陈亮会病倒的原因。
即使白灵什么都没干,但是只要她靠近陈亮,陈亮的身体就会受到影响。
白灵和往常一样,站在陈亮窗外的一棵树上,从这里可以看到陈亮。
不过,今天这里好像在举办什么活动的似的,一个道士似乎在叽叽歪歪地喊着什么。
听了好一会儿,白灵才明白过来,原来这人是冲着她来的。
“哼,给你点厉害悄悄”
白灵肆无忌惮地使用妖法,将道士逗得团团转。
“啊,有鬼啊”
道士被吓得夺门而出,一点形象都不要了。
陈员外:“.......”
你走了,我们怎么办?这就是得道的高人?
“哼”.
白灵见道士被吓走,满意地冷哼了一声。
白灵知道陈员外是陈亮的父亲,也没有动手伤害的意思。
不过,就在此时,韦驮神像佛光乍现,神像竟然动了。
这个神像很不一般,白灵也不是其对手,只能逃走。
“原来,那个和尚才是真正的大师啊,这可怎么办呢?”
陈员外后悔地说道,恨自己有眼无珠,竟然将真正的大师给赶走了。
这时,一个下人说道:“老爷,我看那人的穿着,似乎是西湖灵隐寺的道济师傅”
“就是那位圣僧?”
陈员外恍然大悟。
“是了,一定就是他了”
“哎呀,我真是有眼无珠啊”
“走,我们去灵隐寺给道济师傅赔礼道歉去”
“老爷,今日天色已晚,我们是不是明天再......”
“也是,那就明日一早”
.......
道士离开了陈家庄之后,便一改之前慌慌张张的样子,转而则是一脸恭敬。
“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菩萨,已经都办好了”
“陈员外明天一定会去灵隐寺请降龙师弟出马的,而且,道门出败类的消息也会被传出去的”
“只是,菩萨,我不懂我们这么做的意义何在?”
“勿以善小而不为,勿以恶小而为之”
“今天的的事情每发生一次,道门就会衰弱一分,而我佛教则会兴盛一分”
“菩萨,弟子受教了”
.......
李言:“.......”
他好像看到了不得了的事情。
如果让刘备知道你瞎用他的话,他能爬出来跟你拼命的,你信不信?
“是文殊菩萨和十八罗汉之一吗?”
“看来佛教的手段也是够腹黑的”
“真的不放过任何一丝黑道教的机会啊”
今天的李言正好出来散步,恰好就碰上了这样的一幕。
李言摇了摇头,看来自己也要有所行动了。
李言走回家中。
胭脂还在睡觉,这丫头刚刚经过一番运动,已经累坏了。
李言钻进被窝的时候,胭脂睁开了眼睛。
“李言,你刚出去了吗?”
“嗯,出去走了走”
“对不起啊,没有让你泻火”
“没事”
李言将胭脂抱在怀里,胭脂的长发零散地飘散在李言的手臂上。
“要不,我还是那样帮你吧”
胭脂刚想钻进被窝里,李言便阻止了她,真的不用了,我跟你说点事情。
“哦”
胭脂点了点头。
“我今晚出去,碰上了一些有意思的事情”
“什么?”
之后,李言便将今晚看到的事情说了出来。
“那也就是说,李修缘要开始行动了?”
胭脂饶有兴致地问道。练了这么久的飞刀,终于能有练手之人了,胭脂有些意动。
“胭脂,你不奇怪吗?”
“奇怪什么?为什么佛教会如此不堪?”
李言点了点头。
“哼,我早就看穿了他们的嘴脸了”
“为了自己的修为,能随意将人抛弃,能是什么正人君子”
胭脂不屑地说道。
感受到胭脂的不忿,李言将胭脂搂得紧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