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姚贞娇艳的花容,岳正又想顺势亲下去,不想姚贞直接伸出白皙的柔夷,直接挡住了岳正的嘴唇。
轻嗅着她手掌之上的梅香,岳正一把搂起她坐到了中堂的主座上,姚贞坐在他的大腿之上,只把这姚贞弄得面色微红。
捉住姚贞柔若无骨的手掌,岳正轻笑着把玩起来,一边细看,一边轻声吟诵道:“玉指纤纤玉包骨,青筋隐隐香透肌。但问美人可思我,眼中盈波皆是卿!”
“嘻嘻,你这人......”姚贞一把抽出自己的手掌,轻轻掩嘴笑了起来,对面的雪缈和月绯有些面面相觑,这姚姐姐一天笑得次数,都快赶上一个月的次数了。
“今晚上去我那?我有礼物送你。”姚贞直接开口询问道,眼中流波,冰色的肌肤微微透着些红意。
岳正又抓住她的柔夷,轻声发问道:“我的冰山美人,可是想我了?”
姚贞微微点了点头,眼中看着岳正满满都是爱意,她微张着檀口继续问道:“我那母亲的坟茔,可是去看了,我看你南征北战的邸报,倒是一刻都没闲呢。”
岳正抓住她的手掌,笑着回答道:“也是感激你母亲,若不是那地界幽偏,我都不能察觉到魔道的伎俩,否则我就被动了。”
“魔道?”姚贞有些疑惑了,眼中透着询问神色。
“你应该知道前段时间尸潮的事情吧!”岳正将她往怀中紧了紧,手向着她宽大的袖口处寻摸进去,轻轻在她手臂上摩挲着。
姚贞微红着脸颊,眼神对着岳正一剜,转头冷声对着雪缈和月绯说道:“你们两个丫头,去中堂门口看着些,没有通传一律不准进来。”
“是,姚姐姐。”听到姚贞的冷言冷语,两女不敢怠慢,连忙对着两人一拜,匆匆向着门口走去。
“呀,你这人,怎么这样,在丫鬟面前就不能给我留些面子。”姚贞红着脸颊,微微有些愠怒了。
“夫人着实太美,让我有些情不自禁了。”岳正靠在姚贞的耳边,轻轻地说着。
姚贞红着脸,继续说道:“那你还不继续说,尸潮是怎么一回事?和我娘的坟茔又扯上什么关系了!”
“话说那日,我去你娘坟前祭奠,可是那处幽山尸气重重,似乎是在提炼尸毒,因为这,我才提前向朝廷上书,算是没让板子打到我身上。”岳正感慨地说道。
“那我娘的坟茔怎么了,没出什么事吧?”姚贞有些焦急地询问道,昔日那清冷的面容荡然无存,面色之上都是焦急。
岳正摇了摇头,手中已经在把玩她细腻的肩头了,他继续开口道:“自然没事,你娘的坟茔是用金属铸造,尸身没有变化的迹象。”
“那就好,那就好。”姚贞悬着的心,总算是落了下来,她突然感觉肩头似乎有些不对,胳膊赶紧一夹把岳正作怪的大手夹住。
她面色渐渐清冷,淡淡地开口道:“夫君,这里总归不好吧,不如晚上来我房里?”
“真是不巧,昨日在语柔那里睡着了,我已经答应了她,说晚上去她那边呢!”岳正也是收回了自己的手掌,正色地说道。
“睡着了,夫君可是累着了?心神疲惫?”姚贞连忙双臂环上了岳正的脖颈,有些担忧地询问道。
“就几个月的时间,又是整备军队,又是北狩计划,再北上剿灭冰封灵修,又遇到刺杀,然后还要东进剿灭尸潮,我这铁打的人都觉得累!”岳正感慨地说道。
“刺杀,夫君可曾受伤?不要紧吧!”姚贞美目之中尽是担忧,她细细看着岳正的面颊,慢慢打量了起来。
“没受伤,夫人,莫要担忧。”岳正连忙安抚道。
只见姚贞面色逐渐变得坚决,冷冷的眸子里尽是对岳正的爱意,她冷声说道:“夫君若是去了,贞儿绝不独活,为夫君报仇之后,便会随夫君去地下拜见坤母。”
“哈哈,好贞儿,好贞儿,这些不吉利的话就不要讲了。”岳正笑着抱紧姚贞,对着她的脸颊就亲了一口。
“不过,以夫君这花花性子,怕是落到坤母手里,怕是要被折腾死吧!”姚贞玩味地看着岳正,话中透着几分戏谑。
坤母就是此界的第一位大帝,号称坤皇,是唯一的一位女子大帝,据说她羽化之后,尸身遁入大地,掌控了整个大地冥府,传说之中,所有人死后都要受到她的审判。
“大帝已逝,即便有所神异,也不能从历史长河冲出来吧!”岳正自信一笑,他看到过黑帝的尸身,知道大帝即便逝去,尸身依然是有神异,可是威能似乎也有限吧!
“对了,你要送我什么礼物?”岳正有些好奇了。
姚贞微微一笑,看着岳正的眼眸,继续说道:“要不我跟语柔姐姐说一声,就说你今晚上去我那里?”
岳正摇了摇头,笑着回答道:“有些事情也不急于一时,语柔那儿,我可是说好了的,却是不能失约。”
姚贞努了努嘴巴,轻轻从岳正的大腿上站起,转身笑着道:“那明天,我就静待夫君来我那院里了。”
“好,对了,最近川南可有什么大事?”岳正继续询问道。
“也没什么大事,不过我听说那剑渊郡守似乎是在上蹿下跳,想着怎么外调呢!”姚贞思索了片刻,直接开口说道。
“哦!”岳正挑了挑眉毛,想到了他姿色不凡的女儿,这快一年过去了,这小姑娘应该长开了吧。
“呵呵,想外调哪有那么容易!”岳正轻笑着说道,似乎是在嘲笑那程万里的愚蠢。
“怎么?你想对付这程万里?”姚贞玩味一笑。
岳正思索了片刻,冲着姚贞开口道:“贞儿,你帮我写份调令,盖上我川南招抚使的大印,就说我要调程万里军前听用。”
“呵,你要吓死这个书生吗?不过是个教书先生出身的人物,你让他军前听用,这不是纯粹在为难他嘛!”姚贞轻笑着,一眼就看出了岳正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