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爷!”
“老头子!”
傻柱、一大妈都是大惊失色。
“没事,习惯了就好了,就是急火攻心,少让他受点刺激就行。”
大夫不冷不淡的道。
原来的时候,他看这老大爷一把年纪还遭这个罪,还挺同情的,但现在……呵呵!可怜个屁!活该!
高烧直接请吃席才好呢!
当即。
大夫直接走人。
“等等,大夫,不是要做常规化验伍的吗?”傻柱连忙问道。
“那得等到天亮!白天上班了才能做,哼,真以为医院是给你家开的啊,对了,我提醒你们一句啊,我记得我同学说你们三个被取消了工资还有各种福利,那劳保医疗估计也用不了,到时候做了透视啥的,可别赖账!”
大夫“好心”的提醒了一句。
好在易中海这会刚昏过去还没醒,不然非得再气的吐一次血不成。
“欺人太甚!”
傻柱有些气愤。
但。
换而一個敢这么骂一大爷,早就被他拳脚伺候了,但是那可是贾东旭啊!秦淮茹的男人!真要揍了他,这辈子自己是别想再进贾家的门了。连和自己亲爱的秦姐说句话的机会,怕都没有了。
而且。
其实连他也不怎么能接受这个事实。
“一大爷,您消消气,回头我好好数落数落我贾哥,让他给您老赔不是。”傻柱连忙劝解着道。
“哼,别说了!从那小狼崽子、死剩种,敢说我绝户的那一刻起,我和这小子的师徒情谊就彻底没了,等以后你看我怎么收拾他的!”
易中海恨恨,说着说着情绪激动,又是剧烈咳嗽了起来。
“一大爷,您消消气,消消气。”傻柱连忙帮着易中海捋了捋后背,顺了顺气。
“咳咳……柱子,一大爷不是冲你,你这孩子还是不错的,这个时候还能对一大爷这么照顾,证明一大爷没看错你。柱子,你想不想翻身!?”
易中海问道。
“想啊!当然想了!”
傻柱听了,眼前一亮,连忙说道。
其实。
他也不是傻子,之所以对易中海态度没变,一个方面是因为聋老太,这老太太是军烈属,在院子和街道办,还是有几分薄面的。另一个,是因为他知道易中海不简单。当年他爹何大清,可没少念叨这老家伙。
所以。
傻柱很清楚,这易中海未必真就倒下了。当然,要是易中海注定了没办法翻盘,他也不可能还像现在这样,对易中海照顾的无微不至。
没想到。
这老家伙这么快就想出了新的主意。
“柱子,其实我那个计谋,绝对是没有问题的,哼,一顶敌特的帽子扣上去,那小子不死也得脱一层皮。
之所以没事。
昨天晚上我盘算了很久,还真想到了一种可能。张主任的丈夫,听说也是个军伍出身的,你们说会不会和这李长安有什么关系?”
易中海对傻柱的态度很是满意,便是说道。
“当家的,你是说……李长安他爹和张主任的丈夫认识,可能是战友?”易中海的话说的很露骨了,所以,一大妈也听明白了,想了想不由摇头。
“不能够吧当家的,真要有这层关系,咱们前院后院住这么多年,能不知道?”
“一大妈,这可未必。那李长安和咱们住了这么多年,咱们谁知道他炒菜的手艺那么好?还不是蒙在鼓里?
别说。
我一大爷这八成还真猜到了点子上,所以,一大爷的意思是……张主任偏袒李长安,认为李长安绝不是敌特,所以,根本就没有启动审查?”
傻柱接过了话茬。
“咳咳……对,柱子,你果然聪明,我大概就是这么个意思。”
一大爷露出欣慰的笑容,点了点头。
该说不说。
这何大清的小子是真像自己年轻的时候啊,唉,可惜何大清你老不死的没死,不然,这傻柱才是给我养老的第一人选啊!
贾东旭那小兔崽子怕是指望不上了,可傻柱这里又有一个远在保定的爹,我养老该依靠何人啊……
唉!
“一大爷,您老的意思是……咱们去找上面反映情况?”
傻柱试探性的问道。
“不行!”
一大爷摇了摇头。
“张主任可不简单,树大根深,再说了,那种大领导咱们现在也暂时够不着,所以,这件事要慢慢图谋。”
“那……”
傻柱有些迟疑,不知道一大爷究竟是怎么个打算。
“柱子,放心。”
一大爷看出傻柱心思,安抚了两句。
“伱一大爷我,好歹也是在派出所的治保会当了这么多年的治保委员,这里面的事情也略微知道一些。
现在咱们一个是要弄清楚具体状况,一个是要保住你的饭碗。”
“饭碗?一大爷,就凭我这手艺,走到哪里都饿不着。”
傻柱有些满不在乎。
“哼,话是这样说,可你没了轧钢厂,还有谁能提携你认识那些大领导不成?轧钢厂的这些领导,之所以没把你下放到茅房,我约莫着可能还是看重你的厨艺。所以,这个地盘咱们爷们不能丢。
以后狗怂脾气也得改改,不能动不动就给领导班子的干部使脸子,柱子,这可不是从前了,以前你是清白身,没有吃军烈属绝户这事,厂领导还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现在咱们都被那李长安给坑了。行事真的要小心了。
只要你巴结好了领导,没准哪天谁就带你去给哪个大领导做个饭伍的,弄不好,就能翻身了。而且,这件事对你本身,也是有很大的好处。”
易中海掰开揉碎了,将里面的门道和傻柱细细讲授。傻柱也不是傻子,聪明的很,立即就明白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