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马的艺人今天在商场有个粉丝见面会，沈知循也被邀请到了现场。
他发表完几句话后，便带着凌河到处走走。
沈知循的整个状态都不太对，凌河亦步亦趋的跟在他身后，看着他冷硬的背影，刚想开口说话，沈知循却提前开了口。
“你最近怎么样？”
凌河愣了愣，印象中，沈知循很少会关心自己。
“还好。”
凌河严谨的回答了一句，沈知循却接着问：“你和你女朋友怎么样？”
问到这，凌河的脑子飞快的转了起来。
他想，该不会是沈知循跟莫然的恋爱失败了，沈知循把这一切都归咎在他身上吧？
怪自己给他出了那些鬼主意？还是说自己分手了，也看不惯别人幸福？
凌河瑟瑟发抖，犹豫了半天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跟了沈知循这么多年，沈知循在想什么，他有时候还是摸不清。
“总裁，是我不对，其实我也没怎么谈过恋爱，我跟我女朋友也是不知道为什么才搞到一起去的，我不该把我的恋爱经验分享给您，是我错了，我下次再也不分享了。”
凌河说完，沈知循的剑眉已经皱了起来。
“你在说什么呢？”
“您不是在怪我，分享了错误的恋爱经验，导致您跟莫然分手吗？”
凌河低下头，说话时的表情小心翼翼。
即使知道沈知循没有那么可怕，但是这么多年了，他还是这么小心，生怕哪里说错了，就让沈知循不高兴了。
“谁怪你了？”
沈知循将目光看向别的方向，没再理会他。
凌河松了口气，见沈知循来到了男装区域，又问：“总裁今天是要买衣服吗？”
“来了，就顺便看看。”
以前自己的衣服都是莫然给自己挑选的，不知道为什么，她挑选的衣服总是很合他的心意。
可后面，柳影给自己挑选的，他从没穿过。
仔细想想，他已经很久都没有给自己买过衣服了。
“以前莫然都在哪家给我买衣服来着。”
他都不知道莫然习惯在哪给他买衣服，记得不错的话，应该就是这座商场，他记得她曾经提过一次。
“好像是那家店。”
两人就在男装店的不远处，凌河领着沈知循进去。
一进门，就看见了两抹熟悉的身影。
祁鹤正拽着莫然的手撒娇，“你给我买了这么多，算不算是包养我？你说现在要是出现一批记者，来采访我，问你是不是包养我，我应该怎么说。”
“松手。”
莫然看着眼前撅嘴撒娇的祁鹤，一身的鸡皮疙瘩都要掉下来了。
“我不松，我不管，反正你现在有钱了，我不介意你包养我。”
祁鹤整张脸都凑过去，却被莫然一把推开。
“你正经点行吗？”
“不行！除非你嫌弃我。”
“祁鹤！”
“在！”
莫然一声呵斥，祁鹤连忙站直了身子，做出个遵命的动作，“好了，我乖还不行吗？”
莫然懒得搭理他，见店员正在打包，她拿回自己的卡，“衣服帮我送到这个地址。”
“好的小姐，您慢走。”
莫然跟祁鹤出来的时候，刚好看见沈知循和凌河站在门边。
四目相对，两人再见面，没有想象中的难看。
就这么平静的看着对方，直到祁鹤开了口，“沈知循，这么巧，你也来买衣服？”
沈知循没回答，只是静静的看着莫然。
他的视线很冷，莫然被看的不舒服，“你干嘛这么看着我？”
“我怎么看你了？”
沈知循冷冰冰的开口，他扫视了一下她身后的战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