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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程双拳紧握，下一秒，动手的人便发出惨痛的叫声：“啊，你个贱人，敢打我。”
兰花笑着望向痛喊的女子，眼眸弯弯，很是善意的样子，嘴里却吐出了让她直冒冷汗的话：“别惹我，惹急了你就死定了。”
都是十五六的小姑娘，哪里见过这样的场面，一下子就吓哭了，周围其他人也都呆呆地站着。
兰花将她松开，语气同情：“可怜的，别哭了，到时候还要上台呢。”
说完，兰花转身离开。
等她走后，那些人才上前将那地上的人拉起来。
“她怎么这么吓人，我们这段时间不理她是对的。”
“就是，当时你还说看她可怜，你看她这样子像可怜人吗？”
“还想当妃子，跟前都有姘头了真不要脸。”
“嘘，别说了，没走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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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一句的都传进了兰花的耳里，阿程担忧的看她，兰花不在意的笑了笑：“怎么，你也这么想？”
阿程急忙摇头，他怎么会不知道她为什么这样，正是因为知道，所以才更加心疼。
如果她什么都不知道，一定会有一个美好的未来。
两人并肩走着，纠结了很久，阿程声音低的兰花差点都听不见：“为了你妹妹能不能不去了？”
兰花脚步微顿，并未回话。
阿程眼中的光彻底暗了下去，希望那个人能有办法劝动兰花吧。
那个人就是吴浩，其实是吴浩背后的顾周，昨天动静很大阿程看到了被金衣卫围着的顾周，那个时候就想着让他发现自己的存在了。
莫名的，阿程觉得他有办法能帮助自己。
所以吴浩才有可能偶然看到阿程，再接着偶然得知兰花的消息。
余音阁平日里也靠一些观众的打赏生活，所以顾周他们来的时候径直坐到了看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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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说，跳的真不错。”顾周觉得现在差一把瓜子磕着吃。
吴浩粗略的扫了眼看台，他现在哪儿有闲心情看什么跳舞啊。
“是挺不错的，我们什么时候找兰花姐姐？”
顾周笑骂道：“猴急什么？答应你了还能不干不成？好好欣赏一下呗，人家这么辛苦。”
吴浩只好忍着性子看跳舞。
一舞结束，顾周侧头问吴浩：“感觉怎么样？”
吴浩眼巴巴的看着他，随意的说：“还好吧。”
顾周微微皱眉，摇头：“我觉得不行。”
接着，顾周大声朝台上喊：“跳的啥啊，这还想要钱，有没有能行的了？”
台上正打算跳下一个就这样被终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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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浩本来还着急的神色一下子变得懵了起来，怎么突然态度一个大转弯。
大冬天的还刚刚下过初雪，舞女们穿着单薄，及时周围放着火炉也并不暖和，是以动作确实有些僵硬，达不到该有的效果。
看台下的人不多，不过大多都是常来的客人，自然也发现了这一点，但是也都能理解，现在有人说出来了，他们也没发反驳。
舞女们怔愣了会儿，见他没继续说就打算继续开始。
音乐声刚刚响起，顾周冷着脸又说：“还不换人是吗？看不起我们这些看客是吧？把你们管事的叫来。”
到这儿，吴浩也明白了顾周想干什么，无非是让管事的出来，顺带将兰花姐姐激出来，毕竟兰花姐姐现如今应当是这些人里面最厉害的。
“这位兄台，要不算了吧，姑娘们也不容易，都是些小姑娘。”这时，一个大哥看不下去了开口。
顾周转头看他，反驳道：“我们是不是花了钱的？花了钱就得看些有水准的来，拿这些糊弄我们怎么行？”
方才早在顾周大声说的时候，就有人去通知司雪卉了。
顾周这一番话让那位大哥有一瞬间的语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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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他很快就接着说：“你个大男人，怎么就不懂的怜香惜玉？”
顾周朝他笑了笑：“又不是我女人，干嘛怜香惜玉？对谁都怜香惜玉那不是纨绔了？”
男人竟然有一瞬间觉得他说的对，幸好司雪卉这时候进来了。
“这位客人怎么了？对舞蹈不满意？”司雪卉说。
顾周上下扫她一眼，让自己看上去就像是个来找事儿的人：“你就是管事儿的？”
司雪卉微微凝眉：“是。”
顾周指了指台上：“你看看这都跳的什么，练过几次就上台了？这不是糊弄我们？”
司雪卉视线落到了看台上，姑娘们都有些害怕的低下头。
“这些都是经过专业训练的，并不会跳的很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