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温妤靠在宁玄衍的肩膀上,弯起眼角。
男人不能说不行。
宁玄衍:“果然什么?”
温妤随着他颠起,哼哼道:“第一次要你,就这么狠,来来回回弄,陆忍第一次很温柔的……”
宁玄衍:……
“这种时候,提别的男人,温妤,你要气死我吗?”
他垂下眸,心里酸涩地喃喃:更何况,那是你和陆忍的第一次,今日却只是我一人的第一次。
宁玄衍沉默下来,红着眼眶,埋头猛干。
……
此时的李大娘很担心温妤。
“怎么还不回来?这天都快黑了……”
流春眨眨眼,她其实去了山上一趟,远远便看见温妤与宁玄衍靠着树吻在一处,腰带也被公主解开。
于是连忙捂着脸跑回来,她可不能打扰公主将翠心吃干抹净。
曾经因为温妤和陆忍在榻上接吻,而摔了茶壶,尖叫出声的流春,早已不复存在。
李大娘问流春:“那人确实是姑娘的夫君吗?要不要上山看看怎么回事,这么久都不回来,不会出什么事了吧?夜里山上很危险的。”
流春摇摇头:“不用,小姐估计和他有许多‘悄悄话’要说呢,说够了就回来了。”
李大娘叹了口气:“聊天聊到现在,都到晚饭的点了,不饿吗?要不盛上一些送过去,可不能饿肚子。”
流春:……
燕岸剥了个鸡蛋给李大娘:“娘,你操这心做什么?”
“我不操心谁操心?”李大娘瞪了燕岸一眼,“你去送饭给姑娘和她夫君。”
燕岸:……
他扒着饭,耸耸肩:“我不去。”
“我一大男人给姑娘送饭,他夫君能乐意见到我吗?还是避嫌的好。”
李大娘一拍脑袋:“看我老糊涂了,说的是说的是,姑娘在咱们家可是清清白白的,少不得要说与姑娘夫君,免得误会了姑娘。”
流春:……
吃完晚饭,燕岸洗了碗,又劈了柴,月亮高挂,温妤和宁玄衍还没回来。
流春坐在门槛上等待着。
燕岸道:“该不会姑娘已经和她夫君离开了,把你忘在这里了吧?”
流春:“不可能,你别胡说,小心我去庆阳县衙告发你。”
燕岸伸了个懒腰:“青天大老爷,你放过我这个小飞贼吧。”
他进了房,躺在床上,双臂枕着脑袋,翘着腿,脑中不由自主地闪过今日在山上看到的画面。
原来姑娘也会那么热情。
她和她的夫君吻的那么投入,应当感情很好……
“吱呀”一声,门被推开,李大娘走了进来。
她端来了十个白面馒头:“饿了吧?今晚你都没怎么吃。”
燕岸:……
他的思绪被打断,从床上坐了起来:“十个馒头,水都没有,娘你想噎死我?”
李大娘塞了一个在他手心:“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你对人家姑娘有心思。”
“我承认。”燕岸无所谓地咬了口馒头,“见色起意也没什么不能说的,我又不是什么清高之人。”
“人家姑娘的夫君好好的,琴瑟和鸣,你就别想些有的没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