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了口气道：“学校门口的献血站，是国家正规的献血站，里面所有的器具，都是有相关登记的。”
陈牧打了个哈欠。
“陈医生，有个骑行过度的患者，现在在校医院一楼的观察室里，你要不要去看看？”
一位白大褂，敲响了校医室的门。
语气里甚至还带着一些不耐烦，“如果他真的爱你，就不会因为没那么舒服，把小雨伞摘下来。”
继续在手机上打字，回着陆书记：“按照她自己的说法，是前几个月的事情，那时学校是举办过讲座的。”
陆书记：“要不，来听讲座给学分？”
「……」
又不是羊了个羊？
他现在都这么菜的了吗？
陈牧心知。
哭着哭着，何盼盼看着陈牧的目光，又有些不信任了，“陈医生，不是说梅毒放在全世界，都没有办法根治吗，为什么你可以？”
发现自己现在连第二关都过不去，整个人都有些颓了。
“陈医生，就没有其他的可能吗，我上个月去学校门口的献血站献血了……”
那套银针，是老头送他的。
果然看到120的人来了，把120的一位医生拉到一边，小声的叮嘱了一下何盼盼的情况。
120的工作人员感激的和陈牧到了谢，便匆匆带着患者离开。
“你不会是怕我想不开，骗我的吧？”
门外传来阵阵脚步声。
陆书记那边，也就什么都明白了。
陆书记应该是去处理何盼盼的事了。
“梅毒是可以根治的。”
“坦白来讲，在现在这个年代，通过献血染病的可能性，几乎为零……”
陆书记：“为什么？”
话说到这里。
陈牧：“我这边还在直播，刚刚和何盼盼同学交代病情的时候，我把其他不相干的人全部撵出去了。”
苏冰冰站在陈牧的身边。
想到这里。
「就是，她一个穷学生，难不成还能真的上诉我们这群吃瓜群众不成？」
—
何盼盼的身形又是不自觉地晃了晃，小声的嘀咕道：“那就……”
校医室里暂时没有什么麻烦的患者。
苏冰冰干脆也不准备出言提醒了，相信一切陈牧心中有数。
陈牧连着打了几把连连看。
何盼盼哭着，还想再说点什么。
挺贵的……
陈牧起身。
陈牧：“这是去哪了？”
又继续打字道：“联系一下何盼盼同学的辅导员，报个警，寻找一下何盼盼的男朋友，不能放任另外一个梅毒患者，继续传播。”
陈牧：“可以试试，不过讲做的事，最好还是延迟一个月吧。”
陈牧回了个：“嗯。”
—
白大褂面露难色：“陈医生，问题这不是普通的骑行啊！我们看了一下她手机上的骑行记录，她这车骑了二十几个小时，一共一百七十五公里。”
“若是这种时候，学校突然出了一个讲座，网友肯定可以猜个大概，对女孩子的名声不好。”
陈牧一愣。
还没有忘记顺路去女生公寓那边，把何盼盼的室友梅梅一起拉走做检查。
学校里出了一个梅毒患者，终究不是个小事。
提醒他们后续在为何盼盼做治疗过程中要注意防护。
眼前这位患者有梅毒。
白大褂：“说起来，陈医生，你可能不太相信，她是从隔壁城市骑共享单车过来的。”
陈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