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猫蛊。”
“江婉是猫蛊？”
“不，猫蛊暂时为她所用，看来江婉和白兰芝她们一样，都是利用蛊术害人的草鬼婆。”
第一次听说猫蛊，不仅让我感到稀奇。
果然什么东西都可以用来炼蛊，不过猫蛊的话，看上去应该不会像虫蛊那么恶心了。
我竟然还有着一丝丝的好奇，想看看猫蛊到底长什么样子的。
我又好奇的问祁川：“那你知道，他们利用这张人皮是干什么的吗？”
“化形。”
“化形？像幻形蛊那样？”
“差不多，但不完全一样，幻形蛊是根据已有外形幻化出来的复制品，而化形不同，它是真的可以变化成为一个独立的个体，人皮是帮助它化形与维持人形的养分。”
我神色一惊：“你的意思是说，江婉的猫蛊已经可以变化成人了？”
“嗯。”
得到祁川肯定的答复后，我明显感觉到肚子里的小家伙儿开始变得兴奋起来。
看来漓儿对这只已经化形的猫蛊很敢兴趣。
可能是碍于祁川的威慑力，漓儿并没有立刻现身。
想着漓儿需要吞噬蛊怪来获取养分，以及祁川先后吞噬了几个草鬼婆与阿赞的事情，我瞬间觉得自己被利用了。
我抬眸，眯缝起眼睛睨着祁川。
“你今天故意把我推到风口浪尖，目的是不是想利用我引江婉上钩，然后坐收渔翁之利？”
当这个猜测问出口的时候，我更加确信就是这么一回事！
昨天我问祁川如何去找给乔诗语下蛊的人时，他就说过这个人会主动来找我。
所以他为了自己的目的，今天才故意把我推向最显眼的位置，让我以神婆的身份参与到这个离奇的案件中，为的就是让江婉发现我的存在。
祁川为达目的，还真是费尽心思！
“阿柠……”
祁川薄唇微微蠕动了下，想说些什么，却欲言又止。
我自嘲一笑，说道：“你什么都不用说，我都可以，我都无所谓的，你开心就好。”
说完我便将视线从他身上移开，转而看向银色的电梯内壁。
电梯门适时开启。
我立刻准备走出电梯，却在才踏出一步时，猛然被一条如藤手臂扣住了腰身。
已经打开的电梯门也瞬间重新关阖。
祁川将我抵在电梯角落，垂下脸注视着我：“生气了？”
我牵强地扯出一丝笑：“我有什么可生气的，不仅不生气，我还应该庆幸自己对你来说有利用价值，否则，我是不是活不到现在？”
“阿柠。”
“你什么都不用多说，也根本不必在意我的想法，我就是个普普通通的女孩子，在你面前本来就没有表达个人意愿的资格。”
“情况比较复杂，不完全是你想的这样。”
我努力扯出一丝不在意的笑，云淡风轻的说道：“你真没必要跟我解释太多，我根本不在意你怎么想，也不会因为被你利用觉得不高兴，真的，我现在满脑子除了想摆脱你们这对父子之外，什么想法都没有，你做什么都影响不到我的情绪，除非……你某天心血来潮对我说‘白柠，我腻了，你可以滚了’，那时候我说不定会感激涕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