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觉得自己讨回一点气势的夭缇瞬间呆住了。
什么意思？怎么就一清二楚？
之前那个小系统不是还说师傅不知道的吗？！
想到这里，夭缇再也忍不住，也不管是不是试探的。
原本紧绷着的脸瞬间垮掉，露出一副哭笑不得的神情。
“师傅，您既然都知道了，那应该更清楚你们之间的差距吧。”
夭缇感觉自己已经快要支撑不住了，仿佛身体被掏空一般。
天哪！谁能理解这种感受！
第一次接私活就遇到教导自己多年的师傅！
如果时光能够倒流，当他看到那个兼职牌子的时候，一定会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去。
呜呜呜……真的快撑不住了。
姜澈看穿了夭缇的窘迫，毕竟他也教过这个徒弟，对他的能力了解得非常透彻。
这次恐怕是欠下系统积分，才不得不接私活，心里指不定怎么悔呢。
夭缇快要哭出来了，心中暗自祈祷：那个人怎么还不回来啊？
这和之前说的不一样啊！怎么会这样？
难道是自己记错了吗？还是剧情发生了变化？
夭缇心中充满疑惑，崩溃的脸上露出茫然的表情。
此刻的夭缇还不知道，接下来即将出现的剧情将会让他恨不得自戳双目。
“我也不难为你，把他的位置告诉我，就放过你。”
姜澈不耐烦地说道，语气带着一丝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