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态!混账!臭流氓!去死!”
冰冷地下室内,龚晴儿竭力辱骂着苏景深,都把苏景深骂无语了。
姑娘,你是真搞不清楚现在的情况吧?
一个女孩被绑在铁板上,身体掌控权都在绑架犯手里。
究竟得有多不要命,才会一直辱骂挑衅绑架犯?
苏景深也是有脾气的人,他绕到龚晴儿的两条大白腿旁,随后狞笑。
“喜欢骂?等会就弄得你哼都哼不出来!”
说罢,苏景深便伸出自己的双手,探向龚晴儿的裙子……
见状,龚晴儿近乎绝望,她歇斯底里咆哮:
“混球!住手啊!我还是第一次!呜呜呜……”
哪怕龚晴儿满脸泪水,但苏景深不闻不顾,仍是用自己的手掌抓住她的膝盖。
一用力,将两腿狠狠地往外掰开。
紧接着,再用铁板上的扣子固定双腿姿势……
“呃,怎么感觉这姿势怪怪的?”
饶是苏景深再怎么迟钝,也发现了眼前画面的异样。
继承阴间寒体后,他对异性的敏感程度会降低许多,而眼下的动作姿势经常在樱花国某种电影里出现。
但这动作固定下来后,龚晴儿的情绪变得比先前更为激动。
由原来的10,提升到50
。
减少的冷却天数,也从10天,增加到50天。
而苏景深仅是简单瞄了一眼龚晴儿,便毫无兴趣,他心里咕嚷:
“算了,我又不会对她做什么,还有……她在说什么第一次?难不成被挠痒痒还是人生第一次?”
紧接着,苏景深取出了那两根又长又细的柔软羽毛。
除了挠向龚晴儿的脚底板外。
膝盖咯吱窝也是羽毛的重点照顾对象,这是苏景深掰开龚晴儿双腿原因。
痒痒肉的位置,他刚才用手机百度过,所以打算实践。
羽毛接触到龚晴儿脚底一瞬间。
她宛若被一道电流接触,浑身忍不住猛颤了下。
但意外的是,龚晴儿还倔强地咬着唇,似乎努力不发出声音。
实际上,她是意外……苏景深竟然没对自己下手?
挠痒痒是几个意思?难道是前戏?
不管怎样!
绝对不能让这坏蛋如愿以偿!
这也是龚晴儿憋着不叫的原因。
殊不知,苏景深见状后,非常不满。
他持着羽毛,开始凭借多年手速,快速在龚晴儿光滑的脚底板下作祟。
一阵猛抖,堪比装着羽毛的小马达,似乎要将那脚底板给摩擦出烟!
一秒、两秒、三秒……终于,龚晴儿
扣得绷紧的脚指头忍不住松懈。
她开始大笑起来,笑声满是憋屈和痛苦:
“哈哈哈!别挠痒痒!啊哈哈哈!住手啊!混蛋!哈哈哈……”
“还有力气骂我?看来得再加大些力度。”苏景深更卖力地抖着手。
“不——哈哈哈!我快笑岔气了!别!哈哈哈……”
龚晴儿笑得很累,眼角都挤出了泪水,但还是挤出一丝力气质问:
“哈哈哈!苏景深!你到底想要我做什么!哈哈哈……让我死个明白啊!”
听闻,苏景深也想到自己没跟龚晴儿一个合适借口,便停顿了半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