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魏皇宫,御书房中。
女皇放下奏章,揉揉太阳穴。
“玉儿,那小太监应该快到交州城了。”
玉儿算了一下,轻声道:“陛下,应该到了。”
女皇欣慰一笑:“不知,刘策听到朕册封他为一字并肩王,他会如何感谢朕。”
哈哈!
女皇一笑,颇为高兴。
玉儿轻声道:“陛下,那刘策冠军侯定会对陛下感激不尽。”
女皇轻笑,便道:“朕则觉得是。”
女皇想到了一事,又摇摇头。
玉儿在旁,轻声问道:“陛下,您这是?”
“但愿,刘策不会给朕整出什么幺蛾子来。”
女皇叹了口气,若有所思。
一旁,玉儿轻轻颔首。
脚步声响,一名锦衣卫,踏入了御书房。
“陛下,交州急报。”
听到急报,那女皇便让锦衣卫把急报拿过来。
她拿起了急报,扫了一眼。
“这陈朝虽灭,但那大越居然也敢对抗朕的大魏?”
玉儿朝着奏章扫了一眼,心底一颤。
她急忙轻声道:“陛下,那一字并肩王,应该征讨大越了。”
女皇颔首一笑,便道:“玉儿所言极是。”
女皇又想到了一事,便道:“玉儿,传旨,告知刘策,覆灭大越。”
“是陛下。”
玉儿研墨,女皇便把奏章写好了。
当即,女皇便把奏章交给了一名小太监。
小太监答应一声,急步而去了。
小太监刚走,又有人来到了御书房。
女皇看出这是信义侯与诚义伯。
“你们来此何事?”
“陛下,臣等有一事相求。”
哦?
女皇哦了一声,向他们看去。
“何事?讲来。”
信义侯与诚义伯相视一眼,齐声道:“陛下,臣等以为,还把王贲调到京城了。”
王贲?
女皇目中,闪过了一抹冷意。
“王贲在洪州不是好好的?为何突然要把他调到京城?”
女皇目中,冷意闪过。
那信义侯与诚义伯,不觉倒抽了一口冷气。
但二人还是不死心。
“陛下,王贲丞相,已经离开多时了,他也知道自己错了,恳请陛下,将他调到京城。”
知道错了?
女皇帝眸灼灼,冷哼道:“你觉得王贲之罪,是因为自己痛改前非,便可以让朕解除的吗?”
嘶!
信义侯与诚义伯,不觉倒抽了一口冷气。
他们无不露出惊惧之色。
陛下这是何意?
难道,陛下不想把王贲调到京城?
“陛下,臣以为,王贲大人并无大错。”
女皇帝眸灼灼,凝视信义侯与诚义伯。
“朕知道了,你们这是要让王贲来跟刘策作对,是吗?”
女皇一双帝眸,似乎要把这信义侯与诚义伯看穿一般。
那诚义伯与信义侯,内心也是一颤。
万料不到,女皇陛下居然已经猜到了?
他们内心,一阵不安与恐慌。
但,他们仍然踏上一步,禀道:“陛下,绝非如此。”
哼!
女皇阴沉着脸,寒声道:“你们这些小伎俩,朕岂会不知?”
女皇帝眸灼灼,颇有冷意。
诚义伯与信义侯,相视一眼,齐声道:“陛下,臣知罪。”
他们都在向女皇行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