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义侯有些懵了。
刘策数十骑,把石塞城慕容熙的数万大军给灭了?
这就离谱!
那刘策怎会做出如此之事?
“那刘策只有数十骑而已啊。”
信义侯顿觉三观尽碎,一副难以置信的神色。
一旁,平阳侯目中,也露出了一抹冷意。
他轻哼一声,道:“这刘策数十骑,拿下慕容熙,也并非难事。”
“此子,连南燕与扶余都灭了,还有什么,是他做不出来的?”
他冷意森森,寒声质问。
那信义侯冷目一沉,喝道:“那你说,该当如何?”
“等刘策入城,陛下定会封赏他,到时候,咱们想要拿下刘策,更不容易。”
信义侯站起身来,在大堂来回踱步。
“为今之计,只有在城外将刘策铲除,别无他法!”
信义侯凝视平阳侯,目中闪过了一道异芒。
平阳侯深吸了一口气,目中满是冷意。
他沉声道:“依我之见,不急!”
不急?
信义侯懵了。
这是何意?
难不成,还想等陛下封赏,再把刘策拿下吗?
信义侯满是疑惑,看向了平阳侯。
平阳侯沉声一笑,道:“等刘策到京,我等再想办法,拿下刘策。”
信义侯懵了。
他看着平阳侯,不禁沉声道:“如此行事,便可拿下刘策?”
他有些疑惑,更为生气。
放着在外面就能拿下刘策。
为何要等刘策入京?
“平阳侯,老夫想不明白,还请平阳侯指点迷津。”
信义侯神色不悦的道。
平阳侯捋须,沉声道:“老夫自有安排。”
自有安排?
信义侯狐疑看去,有些懵了。
你把我叫过来,就是为了说这些事?
信义侯站起身来,便道:“既然如此,那老夫便回府了。”
“好。”
平阳侯站起身来,送走了信义侯。
一名管家,看到信义侯颇有怒气。
他不禁低声道:“老爷,您这是把信义侯给惹了。”
平阳侯一笑,便道:“惹了就惹了。”
“可是老爷,信义侯想让您在外面行刺刘策,也无不可。”
哦!
平阳侯朝他看去,沉声道:“是吗?”
管家吓得脸色苍白,不由得往后退了一步。
他感到了一阵后怕,更有一丝不安。
“其实,老夫已经有了谋划,但是,老夫不想把此事告知信义侯。”
一听这话,管家懵了。
不想告知?
“老爷,您是怕信义侯,走漏了风声?”
平阳侯目光一沉,沉声道:“不错,这信义侯,万一说漏了嘴,这可如何是好?”
管家看向平阳侯,不禁轻声问道:“老爷,您有拿下刘策之法了?”
平阳侯捋须,沉声一笑,道:“不错,老夫已经有了。”
他看向了管家,沉声道:“你可知,老夫已经收买了刘策府邸的一名奴仆,只要刘策回来,这奴仆便可给刘策下毒。”
管家眼前一亮,不禁露出惊喜之色。
“老爷,如此一来,即便是刘策,也不会想到这最亲近的奴仆,会给他下毒。”
“即便是刘策狡猾,也有疏漏之处,所以,老夫便要让刘策毒发身亡。”
“到时候,即便是陛下追查,也追不到老夫的头上。”
他目光灼灼,颇有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