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书房,女皇颇为生气。
“这刘策,让宁远侯派一千铁骑,偷袭扶余王城去了。”
什么?
玉儿露出一抹惊色,不禁惊道:“陛下,这刘策御史,真是狠毒啊。”
玉儿深吸了一口气,一副难以置信的神色。
这刘策,把扶余公主抓了,惹得扶余王大怒,派兵前来救女儿。
可他倒好,又派人把人家的家给偷了。
这哪里是釜底抽薪啊。
这简直是不给扶余王活路啊。
玉儿无语了。
她只觉娇躯颤抖,这刘策,真是可怕。
女皇看着奏章,声音低沉。
“刘策这是僭越!”
女皇颇有冷意,森然道。
僭越?
玉儿心底一颤,也顿觉如此。
刘策一个御史,居然调动了宁远侯派兵征讨扶余王城,
他这是直接隔过了女皇陛下。
玉儿想到一事,便轻声道:“陛下,或许,事情紧急,所以,刘策御史他来不及向陛下禀报。”
玉儿还想为刘策开脱一下。
啪!
女皇拍案而起,沉声道:“话虽如此,但是,若是被众臣知道,到时候,又该弹劾刘策了。”
女皇揉揉太阳穴,有些生气了。
“这个刘策,还真是可恨!”
女皇心中颇为矛盾。
如果,任由刘策这么下去,到时候,会不会引起更大的幺蛾子?
这是女皇生气的原因。
一旁,玉儿闻言,不禁轻声道:“陛下,或许,并非如此。”
她轻轻的道:“陛下,您放宽心。”
女皇无奈的道:“罢了,罢了,玉儿,给朕送些点心来,朕有些饿了。”
“是陛下。”
玉儿轻轻点头,便去安排了。
女皇揉揉太阳穴,不觉想到了刘策当初进献的方便面。
“早知他离开这么久,就让他多留些方便面了。”
女皇心中,一念闪过。
京城,深夜。
一道黑影,敲开了平阳侯的府门。
“请把这封信交给平阳侯。”
他虽然压低了声音,仍然有些尖锐。
家丁答应一声,便乖乖去了。
这黑影随即消失在了夜色中。
平阳侯府,书房中。
一灯如豆,昏黄的房间中,平阳侯仰躺着,似是在假寐中。
一名家丁,急步跑了过来。
“老爷,有人送来了一封密信。”
说着,他便把密信递给了平阳侯。
密信?
平阳侯将密信打开,他只看了一眼,顿时露出了一抹惊色。
“这刘策,真是狠毒!”
啪!
平阳侯拍桌子喝道。
吓得那家丁急忙退了出去,生怕被波及了。
平阳侯朝他瞪了一眼,喝道:“去,请信义侯过来。”
家丁答应一声,屁颠屁颠的扫了。
看着密信,平阳侯吹胡子瞪眼,显得颇为生气。
“这个刘策,当真可恨至极!”
平阳侯仍在生气中。
信义侯已经躺了。
他听到侯府家丁过来,便沉声道:“怎么回事?”
家丁神色一怔,急忙道:“奴才不知,我家老爷让我请侯爷过去。”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