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
女皇沉声一笑,喝道:“你们以为朕查不出来吗?”
女皇声音渐冷,掷地有声。
这王贲与平阳侯,齐齐吓了一跳。
难不成,都被陛下知道了?
他们顿觉不安。
王贲踏上一步,禀道:“陛下,此事真不是我等所为,这萧氏为何披麻戴孝,谁也不知。”
王贲也装作毫不知情的样子。
“王贲,平阳侯,你们所言,到底是真是假,其实,朕一查就查出来了。”
大魏女皇走了下来,声音渐冷。
“但是,朕为何不说,想必,你们也应该知道,这是朕给你们的体面。”
大魏女皇,看向了外面的急雨。
天地苍茫,雨势很大。
跪在外面的大臣,一阵东倒西歪。
一些大臣,看到女皇的身影,急忙叩拜行礼。
他们都被吓到了。
女皇声如寒冰,冷漠而视。
“朕难道不知?你们让这些大臣过来,便是为了逼宫,让朕惩戒刘策。”
一听这话,众人惊了。
可王贲与平阳侯,还在矢口否认。
“也罢,既然你们不信,那朕就把证据给你们。”
说着,女皇将一封密报,扔到了二人面前。
“证据?”
平阳侯与王贲,尽皆露出了惊惧的神色。
这是什么情况?
难道,陛下这是早就知道了?
可是,又是谁走漏了风声?
王贲与平阳侯,看着证据,却谁也不敢拆开。
“拆开看看。”
大魏女皇,重又坐在了龙椅上。
她凤眸中满是冷意。
王贲与平阳侯迟疑一下,便把证据打开了。
二人看到内容,齐齐一惊。
“臣监察御史刘策,于西北都护府,写出密报,那瓜州刺史萧长良,贪墨众多钱财,无恶不作……若萧长良棺椁至京,萧氏定会披麻戴孝,跪于宫外,而王贲,平阳侯之流,便会前来弹劾微臣……”
嘶!
平阳侯与王贲脸色骤变,惊惧万分。
这是刘策的密报,将他们的勾当,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这可把平阳侯与王贲,吓得脸色苍白。
这刘策,竟然把他们的心思都看穿了。
如此可怕之人,真是令人惊惧。
这也更加坚定了王贲与平阳侯铲除刘策之心。
“陛下,休听刘策一派胡言。”
平阳侯叩拜,心中更恨刘策了。
这刘策真是可恨至极。
女皇声音冷漠,宛如寒冰。
“你们是说,刘策之推论,是故意陷害你们吗?”
那王贲踏上一步,急忙行礼道:“陛下,他这是陷害微臣,陷害微臣啊。”
他的内心,也深恨刘策。
啪!
女皇拍案而起,沉声喝道:“但是,尔等之种种行为,与刘策之推论,却并无差别。”
“事到如今,尔等还在狡辩?”
女皇目中,精芒闪动。
这王贲与平阳侯,不禁深吸了一口气。
他们都被吓到了。
难不成,陛下真生气了?
“陛下,刘策故意陷害老夫,恳请陛下,将他治罪!”
大魏女皇,向玉儿看去。
“将外面的诸臣叫来。”
“奴婢遵旨。”
玉儿快步走了过去。
“陛下有旨,请诸位大人,来勤政殿。”
雨中,诸臣鱼贯而入,浑身湿淋淋的,极为狼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