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瘦了,得多吃点肉。
温茉在一旁有些无聊,见盛开那边很欢乐,她起身准备过去看看。
“干嘛去?”池砚瞥见温差大的动静,开口问道。
温茉一愣,“去那边帮帮忙。”
“不用。”
“啊?”
“你得帮我试菜。”池砚随口说了个荒唐的理由。
说完自己都觉得荒唐。
温茉疑惑的蹙着眉,“试菜?”
池砚理不直气也壮的样子,“嗯,我不知道生熟。”
温茉眉头皱的更紧了。
池砚,你不喜欢我也不至于害我吧?
嘴上却说,“那要不还是让江来烤?”
“他不行。”
“为什么?”
“他烤的串以前把别人吃进过医院。”池砚淡定的翻烤着,另一只手熟练的刷着酱料。
温茉抿了抿唇,有些无助,她还想多活几年,“那要不…让江来来试菜?”
“他不行。”
“?”
“他,”池砚顿了顿,“他味蕾缺陷。”
温茉抿了抿唇,池砚你为了害我,你也是够能扯的。
池砚见温茉又坐了回去,满意的勾了勾唇角。
不一会,池砚递过来一串,温茉看着面前的串。
香气扑鼻,她接过来,端详着手里的肉串。
品相挺好的,闻着也香,应该……不会吧。
她抱着早死早托生的意念吃下了第一口肉,她猛的睁大了双眼,语调都高了几分,“好好吃!”
池砚见状笑出了声,鼻腔里发出一个声音,“嗯。”
江来闻声赶了过来,“对啊,他烤串一绝!”
池砚啧了一声,连忙给他递眼神,想刀了他的心在此刻到达了巅峰。
温茉缓缓看向池砚,“你不是说你不知道生熟吗?”
池砚刚要开口,又被江来的话挡了回去,“温茉,你可别逗我了,他最拿手了。”
“你看我干嘛?我夸你呢。”江来看向池砚继续道。
池砚看着他弯了弯唇。
江来一僵,他身子歪了歪,凑在盛开耳边腹语道,“我怎么感觉,怪怪的。”
谁知盛开根本没在听,她一边撸串一边道,“好吃。”
温茉咬牙切齿的吃着嘴里的肉,不知道为什么,池砚看着她却感觉她此刻嘴里的肉像是自己一样。
“我怕你走了留我自己,孤单。”池砚索性破罐子破摔,委屈开口。
他还特地加重了后两个字。
温茉心脏仿佛漏了一拍,手里的肉串差点掉在地上。
不自然的红爬上脸颊,温茉哪还顾得上其他。
池砚得逞的勾了勾唇角,逗她可真好玩。
盛开见状轻咳了几声,“阿茉再给我拿一串。”
“哦好。”温茉有些手忙脚乱,随手拿了一串就塞给了盛开,自己快步走了。
盛开垂眸看着手里生的不能再生的肉串,陷入了沉思。
池砚更是笑的合不拢嘴,“给我吧,我给你加工加工。”他的视线从温茉身上收回来。
“你别欺负她。”盛开给他肉串的间隙,警告道。
池砚无辜的耸了耸肩,仿佛在说,“我真冤啊。”
盛开撇了他一眼便去找温茉了。
“怎么了?你俩谈了?”江来随口道。
“滚。”池砚抬脚踹了他一脚。
“不是,我是看她脸那么红,你刚在她耳边说什么了?”江来一脸八卦的拱了拱他的身子。
“关你屁事。”
“狗咬鲁洞宾,不识好人心!”江来咬牙切齿的开口。
池砚理都没理,心情很好的烤着手里的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