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眼前可恶的女人,江书薇的眼,露出前所未有的愤恨和仇视。
“本宫还以为,蜻妃何等的冰清玉洁,想不到是残花败柳一个。”狗嘴吐不出象牙,从这个芸妃口中说出的话,永远都是这么难听。
“前些日子,你儿子失踪,你哭得死去活来,如今,是否应该庆幸他已消失?否则,万一追查起来,这假冒龙裔之罪,可是要诛连九族的呢。又或者,你早就知道会东窗事发,自演了一场戏,偷偷劫走儿子?”
江书薇沉默不语,冷眼瞪视着芸妃可恶的嘴脸,她发誓,将来无论如何,绝不放过这毒妇,她一定会回来,要芸妃加倍偿还她给她施加过的痛苦!!!
芸妃一直冷嘲热讽,甚至辱骂,江书薇都无动于衷,不受影响。
最后,芸妃只好不甘心地离去。
瘟神刚走,又来了一个恶魔。不过这次,江书薇并不寡言,而是冷笑地道:“皇上到来,莫非也是兴师问罪?”
“薇薇——”
“妃子是【残花败柳】,儿子是【野种】,皇上这次,似乎做了冤大头。”
“薇薇,不准你这样讲自己,珞儿也不是什么野种,他是朕的亲生皇儿。”
“是吗?”江书薇继续冷哼,“皇上如此【宽容大量】,要如何对朝臣交代啊?”
“朕堂堂一国之君,不管做什么,也无需向他们交代!况且,珞儿已失踪,他们奈何不了朕!”
听到最后那句话,江书薇脸色大变,“那如果珞儿没失踪,如果还安在,你是否就处置他?”
“胡说!”
“胡说?韦烽,我很清楚你,为了达到目的,你可以牺牲任何人!当年,你牺牲二狗来成全我;如今,倘若珞儿还在,你也会牺牲他。你会对我讲,你只要我好好地活着,至于其他人,都无所谓。”
韦烽一时语塞,不知道该说什么。
“你以为这样做,我就会感激你?不,我恨你,非常地憎恨你。你算什么东西?凭什么主宰我的命运!!”
“薇薇!”
“二狗是我的朋友,他的性命,与我同等;珞儿是我亲骨肉,他的性命,比我重要!牺牲别人来成全自己,这种爱,我不愿接受;建立在别人痛苦之上的快乐,我更不会享受。”
“假如你硬要这么讲,朕也无话可说,不管朕做什么,都是爱你的表现!”
“呵呵,很动听,很感人!”江书薇含泪的苦笑,含泪的冷笑,“韦烽,你根本不懂什么是爱,你的爱让我感到镜中花水中月,你的爱让我活得好痛苦,我们属于不同类型的人,永远不会有结果,也不可能再在一起。
“如果你还认为你是爱我,那……让我走吧!”一切的一切,皆因他而起,早就深深印刻在她脑海,永远无法磨灭与挽回。
犹如被雷电击中,韦烽顿时感到浑身都在颤抖,心几乎要跳出来。
她要离开,他已得知,然而,亲耳听到她说,他才发觉,心更痛更慌,痛得无法形容,慌得难以言表。不,她不能走,她绝对不能走!
江书薇瞥了他一眼,径直回到床上,躺下,闭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