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已深,整个皇宫笼罩在黑暗的夜幕当中,除了偶尔传来的风吹树叶沙响和池塘里传出的几声蛙叫,到处一片寂静。
由于生理问题,芸妃半夜醒来,刚下床的她,借着烛台上的微弱夜灯,看到意外出现的人,大惊,随即低喝,“你因何出现于此!”
“娘娘请别担心,他们都睡着了,没人发现奴才来这里。奴才这次到来,是想告诉您一件事,那个淑妃娘娘,竟然在暗室里设了一个神台,摆着三个木制小人!”
“三个木制小人?”
“嗯。奴才仔细看过,中间那个写着韦珏二字,右边那个写着韦珞二字,左边没有任何名字。另外,左右两个小木人的眉心,都插着一枚银针,小腹用鲜红的笔,划上陪葬两个字,甚是触目。奴才觉得奇怪,于是偷偷前来告知娘娘。”
芸妃柳眉微微一皱,面容甚是严肃,猜不透这淑妃设立神台的意图。
“奴才还注意到,淑妃最近经常独自阴笑,有时还喃喃自语,神情甚是悲愤,面容狰狞可怕。”
“最近淑华宫是否发生了什么事?”芸妃脸色更加凝重。
“除了淑妃举动反常,其他一切照旧。”
“你先回去,继续监视淑妃,一发现她有古怪举动,立刻通知本宫。切记,只能夜里过来。”
“奴才知道,奴才先退下!”
阿德走后,芸妃先去屏风后面小解,再回到床上,整个心思一直围绕在刚刚听到的惊人消息上。
翌日,她马上命人叫李映荷入宫,把淑妃的行为告诉李映荷。
李映荷听后,也深感纳闷,思忖了一会,恍悟过来,怒骂了一句:“这淑妃实在可恶!”
“娘亲,怎么了?”
“淑妃死了儿子,心存不甘和怨恨,于是采用民间的巫术,如果娘亲没猜错,左边那个没写名字的应该是你流掉的孩子!”
“什么?”芸妃大叫,“原来,我的孩子是她诅咒的!”
“她不但要你生不出儿子,还要韦珞给她儿子陪葬,这女人,超乎想象的狠毒。”
“可恶!”芸妃从床上跳起来,“我要找她算帐,我要她给我皇儿陪葬!”
“芸儿!”李映荷阻止她,“你现在去,又有何用?依娘亲看,咱们不如来个顺水推舟!”
“顺水推舟?”
“她不是想韦珞死吗?我们何不助她一臂之力!”李映荷附在芸妃耳边低语一番。
芸妃听着听着,艳丽的面庞,也逐渐露出得逞和奸笑。
这天,宫女带韦珞学走路,江书薇想到几天没见柳霆沛,便去石室找他,去到那里才发现他不在。由于自己不懂轻功,过不了水潭,她只好折回来。
她刚回寝房不久,负责照顾韦珞的宫女慌慌张张地跑进来,“娘娘,小皇子……小皇子他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