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总是对她讲,只有躺在他身下的时候,她才是最真实、最可爱、最乖巧、最令他满意。
的确,每一次,他总有办法撩拨得她神魂颠倒,毫无招架之力,直到高潮过后,她才清醒,懊恼和羞愧地看着得逞的他,却无可奈何。
“蜻妃,你有没有听到本宫的话?”芸妃尖锐的声音,把江书薇从思绪中唤了回来,就连韦珞,也被吓得颤了一下。
江书薇先安抚一下儿子,然后正眼看向芸妃,“本宫耳朵没问题,你无需说话这么大声!还有,你刚才讲的那件事,似乎表错情了吧。又不是本宫要宠幸你,你跟本宫说有什么用?皇上现在御书房,你大可去跟他讲。”
“你……”芸妃气得脸都黑了,恨不得要杀人。
“蜻妃娘娘,同为女子,你自然清楚,妇德不允许我们那样。你刚才那番话,莫不是要芸妃姐姐违背传统?”刘嫔替芸妃辩驳。
“芸妃早就不把三从四德放在眼里,这又有何妨!”江书薇冷冷地瞟了芸妃一眼。
“贱人,你是什么意思?”芸妃猛地趋近江书薇。
“你,心存妒忌,违反了妇德;恶言伤人,违反了妇言!”江书薇一边说,一边将宝宝护在怀中。
芸妃怒火攻心,往后踉跄了几步。
“芸妃姐姐!”刘嫔和李贵人及时扶住她。
芸妃站稳身子,重重地喘着气,最后,狠狠地瞪了江书薇一眼,冲出大殿。刘嫔李贵人也连忙追了出去。
江书薇的心情,似乎没有受到影响,仍然开心地逗弄着儿子,等到儿子累了,她才抱他回到寝房,陪他一起午睡。
“烽,你在看什么?”江书薇跨过门槛,径直走到韦烽身边。刚才醒来的时候,儿子还睡得正浓,突然意识韦烽似乎整个下午都没出过御书房,以为他又有什么棘手公务缠身,于是吩咐奶娘守着熟睡的儿子,自己前来一看。
韦烽神色一阵惊慌,急忙合起手中的册子,结结巴巴地道:“呃,朕……朕在看奏折。”
“是否又碰上一些难题了?”
“呃,呃,,不是!”韦烽嘿嘿直笑。其实,他是在看春宫图,在研究如何取悦她,怎样才能让她获得更多的快慰和高潮,而永远迷恋自己。
不过,这可不能让她知道。首先,他的男性自尊不容许;其次,若她得知自己用这种办法来困住她,她脸皮那么薄,一怒起来,不给他进房,那就得不偿失了。
江书薇歪着脸,想了一想,好心地道:“皇上,不妨给臣妾说说,看臣妾能否帮上忙?”
“不……不用!”
韦烽越是答得干脆,江书薇越是感到纳闷。自从提议他统一度量衡后,一些棘手的国事,他都对她讲,征求她的意见。
刚才,他专注认真,眉头深锁,分明就是遇到难题的样子,何解这次不肯讲给她听?
趁着韦烽不留意,江书薇一把抢过那本册子,打开一看,里面不是文字,而是一幅幅图画,每幅图画都有一男一女,他们好像……
咦,画上的情景怎么有点熟悉?江书薇十分困惑,再仔细一看,随即尖叫出来,“皇上,你在看a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