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上海之旅归来后,寒澈和凌亦薇的关系突飞猛进,凌亦薇逐渐感受到寒澈对她的重视、甚至喜爱。
她听李晓玲说过,男人在做那种事的时候是最听话的,因此这天晚上趁着刚和寒澈结束完一场欢爱,她趴在他健壮的胸前,迟疑地说出思量多时的要求:“阿澈,我们……我们什么时候结婚?”
寒澈一听面色一变,不应答。
发现他并没有生气,凌亦薇继续柔柔地说:“煜煜就快半岁,我爸妈觉得我们是时候把婚礼给办了,其实不会很麻烦,他们说礼金方面随意给一些应应风俗就行,至于酒菜,我们那边不会请很多亲戚,两三桌就够了。”
寒澈还是不吱声,两只手开始不安分,重新在她身上游走起来。
难得有勇气打开话题,凌亦薇心知再也不能放过这个大好机会,她边阻止他边催促道:“阿澈,给我一个答复好吗?我真的很想成为你的妻子,和你相伴一生!”
寒澈好像聋哑似的,他不顾她的阻止,就那样分开她的……
剧痛传来,让凌亦薇眉心一蹙,心头伴随着略微的气恼,他怎么可以这样,自己在问他话呢,非但不回答,还用这种方式对自己。
凌亦薇心中怒气加深,索性推开他。
寒澈不依,搂住她将她压向自己,准备继续。
凌亦薇早有防备,从他身上起来,退到一边去,羞恼地道:“你今天不回答我的问题,休想再从我这占便宜!”
寒澈一听这话整张脸都绿了,体内窜起一股驯服分子,他不管三七二十一,一把扯住她,把她压下。
凌亦薇用力挣扎,使劲舞动两腿猛踢,结果踢中他的要害。
随着一声闷哼,寒澈总算规矩下来,他坐在床上,呼吸粗促,恨恨地瞪着她,星眸尽显阴霾和凛冽。
凌亦薇内心慌乱不已,拉起被子裹住自己,不断往后退。
不久,寒澈那个地方的伤痛逐渐得到缓解,他腾地跳下床,套上睡衣睡裤,怒气腾腾地冲出房门。
凌亦薇也起身,就那样披着被子跟出去,呆呆伫立门口,目送他高大的身躯慢慢进入客房。
这一晚,寒澈在客房过夜,凌亦薇则失眠到天亮。
经过这次闺房风波,寒澈对凌亦薇的态度恢复到以前,不,甚至比以前还冷硬,还糟糕!
刚开始凌亦薇心中有气,便也不理他,可慢慢她又恢复了软弱和低微的个性,开始有意无意地跟他搭讪,借用儿子向他示好。
对于凌亦薇的委曲求全,寒澈看着眼中,心里可得意了,但他还不打算饶过她,他一直认为,凌亦薇应该什么都以他为中心,不能忤逆,更不许反抗。
再说凌亦薇那天晚上给他的伤害,他迄今难忘,他要她主动跪下来,细心呵护,到他满意为止。
寒澈这种扭曲的心理非常人所为,凌亦薇自然也弄不懂。
因此,一直得不到他的原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