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亦薇先是望了一下寒澈,才答,“大家好,我叫凌亦薇!”
“凌亦薇,名字不错嘛!”el依然充满敌意,“父亲是哪个集团的?公司上市了没?你在哪毕业?e国还是国?”
凌亦薇呆然。
幸好邱家的保镖出来解了围,他对寒澈毕恭毕敬道,“孙少爷,老太太等您很久了,请随我进屋。”
寒澈拉起凌亦薇的手,分别对张琪与李天骏点点头,迅速离去。
el望着凌亦薇美丽的倩影,不屑说道,“阿澈什么眼光,竟然认识这种女人。”
“她今晚的打扮虽然很高贵优雅,但总觉得她不是我们这类人,你刚才问她那些话,她脸色都变了!”cdy就事论事。
“那当然,她不做声分明是出身低微卑贱,不知如何回答!”
“el你怎么可以这样?无论如何她也是阿澈带回来的女人,你要给面子阿澈啊!”张琪有点气恼。
见他多番为凌亦薇说话,el不禁发起小姐脾气,“那你又是什么意思?人家阿澈都没意见你瞎急啥,别告诉我你看中了她!”
“莫名其妙!”张琪隐隐恼怒。
李天骏与cdy连忙劝住他们,“你们一人少一句吧,今晚是苗颖外婆的大寿,你们不能为点小事搞坏气氛。阿澈不是说过她只是临时带来的女伴吗?明天过后他们就各奔东西,大家又何必为一个不相干的人伤感情。”
el还是不甘休,盯住凌亦薇慢慢走远的背影,布满鄙夷神色的眼眸飞速闪过了一道狠毒与算计的光芒。
凌亦薇低着头,任由那只结实宽厚的大手牵着自己纤细的小手往前走着,进入屋内。
屋子格外的大,仅是大厅便可容纳数百人,一盏盏豪华水晶吊灯绽放出柔和闪亮的光芒,将整个屋子照得亮如白昼。
大厅的原始布置既华美又典雅,所有家私均由实木雕刻而成,极有意大利文艺复兴时期的家具设计风格。
至于那一排排干净整洁的台凳,还有中央的巨型礼台,估计是临时搭建,为接下来的生日宴会准备。
寒澈放开凌亦薇,独自走向一身喜庆衣服的老太太面前,一边献上精美的盒子一边说,“外婆,祝您福如东海,寿比南山,身体健康,开心快乐!”
老太太正是寒澈的外婆苗颖,邱氏集团创始人邱劲的妻子,中英混血儿,姥爷是英国皇裔,到她这一代虽只拥有1/4皇室血统,但仍象征着尊荣与华贵。
一头深棕色的卷发,皮肤格外白皙,鼻梁挺直,颧骨很突出。眼睛和嘴则具有华人的特征,脸型也是东方美女标准的瓜子脸,由于保养极好,精神烁烁,根本不像八十岁的老太婆。
苗颖接过寒澈递来的礼盒,笑着问道,“今年是什么花?”
“正月梅花,二月杏花,三月桃花,四月牡丹……”
“五月石榴花!”苗颖快寒澈一步道出,打开盒子,只见一枚漂亮别致、独特设计的石榴花胸针静静躺在蓝色锦缎上。
五年前,寒澈的外公心脏病发去世,苗颖痛失老伴无尽悲戚和哀伤。刚留学归来的寒澈孝顺疼惜她,于是带她到处旅游散心,途中听过关于十二花神的故事。自那开始苗颖对花特别感兴趣,寒澈每年送给她的生日礼物也随之变成了一枚花形胸针。
这些胸针价值丝毫不亚其他名贵珠宝,都是他重金聘请名师设计图案,找国内最出名的雕刻匠工选用最好的材料精雕而成。
“阿澈这份孝心,连我这个做女儿的都自愧不如!”邱雪莲欣慰喜悦,且感慨万千。
“他要是早日结婚,给我生个白白胖胖的曾孙子,我就算死也瞑目。”苗颖却抱怨出来,仍在爱不释手地把弄着胸针。
“妈,您怎么这样说话!”邱雪莲立刻轻斥。
“是呀,大喜日子应该多说一些吉利的话。”寒啸天也赶忙附和道,目光不经意地看到凌亦薇,眼中即时闪过一抹惊艳和诧异,“阿澈,这位小姐是……”
寒澈这才把凌亦薇带到大家面前,随意介绍,“她是我今晚的女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