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云珞珈也说了,巧姑却给他寻找解血蛊的方法了。
既然巧姑说有办法,自然就是有办法的。
他唯一担心的,是在月圆之夜血蛊发作的时候,会无意识的伤害到了云珞珈。
“确实是要洗一下。”
云珞珈伸手摸了摸君青宴的脸,眼底承载了无限的欣喜和暖意,“空间里面有浴室,就在这里洗,我看着你洗。”
要是可以,云珞珈是想要陪着君青宴一起洗的。
可是她身上有太多的伤了。
脖子上有伤不说,胸口也有取出血蛊的伤口,手臂上放血的伤口也还没有结痂。
她现在真的算得上是遍体鳞伤。
胸口的伤口刚才被君青宴勒的这会还有些痛,得亏是缝合了不至于撕裂。
不然就君青宴刚才那恨不得勒死她的手劲,伤口这两日的恢复都得白费。
君青宴虽然是躺了一年半,但是空间的时间几乎是静止的,对他的身材并没有什么影响。
云珞珈许久没有欣赏到君青宴完美的身材了,还有些怀念。
没等君青宴回答,她就带着君青宴去了浴室。
这里的浴室是现代化的设备,君青宴不会用,都得云珞珈给他调节好。
第一次见这些奇怪的东西,君青宴显得有些好奇。
但他知道这是云珞珈那边的东西,并没有多问,只是将视线放在云珞珈的身上,一眨不眨的任由云珞珈给他脱衣服。
与云珞珈十多年的夫妻了,他并没有觉得坦诚相待有什么不好意思。
对于云珞珈来说,是两年的时间没有坦诚相见了,可对于君青宴来说,也不过是弹指一挥间。
在他的脑海中,在出城去见秦墨的前一晚,他还跟云珞珈恩恩爱爱的一起睡了。
云珞珈也并不觉得害羞,只是有些想念这样活生生的君青宴。
在给君青宴脱下衣服后,她笑眯眯的摸了一把他结实的胸膛,还有线条绝美的腹肌。
想那个时候,君青宴因为她的一句腰似乎是粗了,每日都要抽出时间去锻炼,好似生怕被她嫌弃了似的。
君青宴握住云珞珈的手腕,在他的腹肌上游走,目光火热,不知道是在跟云珞珈说,还是在劝说自己,“我知道珈儿想我,可是珈儿身上有伤,不可以牵扯,要等珈儿的伤好了才可以。”
“去你的吧,赶紧洗澡去。”
云珞珈笑着推了一把君青宴,她则退到了门口,抱胸看着站在花洒下的君青宴。
其实若是可以穿回去,她还是挺期待回到现代的。
至少现代没有打打杀杀,你死我活的这种权力的斗争。
不过她的亲人都在这个世界,回去的前提是,至少把君青宴和孩子们都带回去。
丞相府她没有什么可担心的,可是这些孩子,她实在是不放心留在这里。
她正盯着君青宴走神,忽然听到君青宴问她,“珈儿在想什么?”
云珞珈回归神,对着他扬唇笑了笑,“我在想,什么时候把你接回宫比较合适。”
文武百官早就怀疑君青宴已经驾崩了。
虽然如今的澧朝已经被她稳住了,可君青宴若是活着回去的话,朝堂之上会更加的安定。
辛苦这么久的念念,也可以休息一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