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珞珈看向巧姑,巧姑看了眼秦墨,秦墨盯着云珞珈,没有一个人去搭理小林子。
秦墨看着云珞珈,好奇的问道:“你就是那个颠覆历史,统一这片大陆的奇女子?”
他好奇的打量着云珞珈,感觉她眉眼间看着确实是有些霸气在的。
云珞珈微微眯起眼睛,看着秦墨,直接问道:“你信中所说刺客的背后之人,就是现在西楚的新皇帝?”
秦墨没想到云珞珈一点缓冲没有,稍微愣了一下,摇头叹息:“是呀,是我太信任他了,以为他不会背叛我,这才让他有了可乘之机。”
云珞珈轻嗤了声,“他都有杀你取而代之的心,你竟然毫无察觉,还什么都与他坦白了?”
若不是知道君青宴是秦墨的儿子,那人不会连带着君青宴都要杀了的。
所以这件事,秦墨定然是给那人透露了。
“他与我是生死之交,而且他伪装的极好,我实在是没有不信他的理由。”
秦墨倒也不是狡辩,方钰用命救过他,他自然是信任他的。
只是他没有想到,可以拿命救他的人,也可以要了他的命。
“别纠结这个了,现在说什么都晚了。”云珞珈不是来跟秦墨算账的。
“对,暂时不说这个了,等秦墨恢复了,我就回西楚,弄死那个方钰。”
巧姑出言打了圆场,“先进屋去坐吧。”
她还不知道君青宴已经死了,但是却也猜到他受了很严重的伤,重到需要云珞珈撑起整个澧朝。
这个院子是巧姑租下的,准备带着秦墨在这长期养腿伤。
秦墨的腿伤到了骨头,虽然她及时处理了,可还是落下了病根,需要长期做康复训练。
苗疆之人不止是会用蛊,对医术也都有些造诣。
秦墨受伤的时候,要不是因为有巧姑在身边,他估计这辈子都站不起来了。
云珞珈跟巧姑一起进了屋子后,看到小林子在门外站定了,喊了声他,“在外面站着干什么,进来也听听到底是不是我害了你的陛下。”
小林子这小子轴的很,还喜欢胡思乱想。
云珞珈今天带他出来的原因,信得过他是一方面,另外也是想让他知道君青宴出事的真相。
小林子是君青宴的心腹,云珞珈少数可以绝对信任的人。
虽说小林子就算是怀疑她,也会对她唯命是从,可她不想让小林子心里留下疙瘩。
小林子是知道巧姑是君青宴生母的,所以自然知道巧姑不会害君青宴。
至于秦墨的身份,并不需要让他知道。
“我守着门。”小林子倔的不愿意进去。
他其实早就信了云珞珈不可能害君青宴,只是见不到君青宴觉得不安心。
上次云珞珈与他讲了那么多,他想起了当年云珞珈也是三年后才回来的。
在那三年,君青宴也是见不到云珞珈的。
想明白后,他便觉得云珞珈说的都是对的。
并且还自我反省了一下,自己实在是不该怀疑云珞珈。
在云珞珈才十几岁的时候,他就了解了云珞珈,知道对于她来说,君青宴比权力重要。
他实在是不该怀疑云珞珈。
他已经知道错了。
云珞珈也没强迫他进来,反正这个民房就这么大,在外面站着,也能听到他们说话。
云珞珈跟巧姑说了下如今念念的处境。
巧姑想到念念身边去,可是却不能放着秦墨不管。
所以,云珞珈的意思是让巧姑进宫,她来治疗秦墨,把秦墨带着去边境,伺机夺回西楚皇权。
至于西楚那边,云珞珈还是要去的。
她不仅是要西楚的天下,还要方钰的人头。
她要亲自砍了方钰的人头,为君青宴报仇。
方钰想要皇权,她就要让方钰看着所有的一切都从手中消失,看着他绝望的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