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儿臣一时糊涂,绝对没有反叛之心,还请父皇饶过儿臣,儿臣愿意把这些私兵和杀手都上交给父皇,请父皇不要削去儿臣的皇室身份。”
要是没了皇室身份,他以后还有什么资格登基?
皇帝痛心的挥挥手,三皇子很快被押下去。
孟九安一脸紧张,三皇子就这样被斗下去,莫要牵连他才好,他还想继续做侯爷,早知道如此,他当初就不该站队三皇子。
太医给谢京墨诊了脉,谢京墨一直坐着一副病弱的样子。
“胡太医,皇帝的身体如何?”皇帝收回三皇子手中的私兵,眼下最要紧的是秘密处死谢京墨,这样他才算是真正的皇帝。
太医行礼,语气担忧:“摄政王的身子因为打猎极度虚弱,需得慢慢调理。”
皇上听出太医话中的意思,面色稍缓:“皇弟既然身体不适,就该歇着,何必要去猎场?”
“不好了,皇上,余家四姑娘在猎场中出了事。”谢京墨还没来得及回答,猎场的守卫就匆匆跑来,跪在地上禀报。
“怎么回事?”皇帝眉头一皱,守卫赶紧命人把余四小姐抬出来。
余四小姐身上青一块紫一块,头发散乱,嘴角还带着血迹,与余四小姐一同出来的还有巡视猎场的侍卫。
余老爷大吃一惊:“怎么会这样?”
余四小姐双目空洞,旁人一瞧就知道是怎么回事。
余老爷赶紧接过乔氏递来的衣服,披在余四小姐身上,目中闪过沉痛之色。
“在猎场行这种事,当真不要脸。”不知道哪个女子骂了一句,奚落的声音顿时此起彼伏。
余四小姐眨了下眼睛,泪珠滚落。
“二姐,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余四小姐幽怨的转头,眼中恨不能把余非晚撕碎。
木架放下,余四小姐从木架上站起,她捂着身前的衣服,句句诘问:“我可是你妹妹,你居然找人毁我清白?”
在场的人都安静下来,姐妹相残这种事在官场里不算稀奇,他们乐得看热闹。
“四妹,你说是我害你,可有证据?”
“我在狩猎的途中只遇到了二姐,不是你还有谁?”
余非晚从怀里掏出一块帕子,展开到众人面前,帕子上绣着四姑娘的小字:“这帕子上放了迷香,你想害我不成,反倒害了自己。”
“这就是偷鸡不成反施把米。”
余四小姐摇着头,声泪俱下:“你陷害我,一定是你偷了我的帕子,谁不知道你懂医?放些迷香轻而易举。”
余非晚收起帕子,看向跪地的侍卫,语气透着冷厉:“你是自己交代,还是等我拿出证据才肯认罪?你若是主动认罪,或许皇上还能饶你一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