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放心,老夫从没见过公子。”
“多谢。”萧卓起身,脚步加快冲出酒楼,一个飞身向皇宫跃去。
然而他还没到皇宫,便看到地上躺着几名黑衣人。
他心里一凉,稳稳坠地,探了探黑衣人尸体,早已凉透。
他拉下其中一名黑衣人的面巾,眸中浮现担忧,这些杀手都来自宫中,难不成是杀余非晚的?那现在余非晚又在何处?有没有危险?
他四下望了一圈,除了地上的血迹外,还有一支发簪,正是余非晚之前带的那枝。
他捡起地上的发簪,小心的拂去上面灰尘,把发簪揣进怀中,心里的不安更甚,她不懂武,遇上这样的高手,很容易受伤。
他看向地面的车辙印,如果没看错的话,余非晚应该是驾着马车离开此地,马车的逃走的方向居然是摄政王府。
他不再多想,飞身赶往摄政王府,不论是摄政王还是她,他都不愿让他们出事。
玄青驾着马车疾奔回摄政王府,谢京墨的毒越发厉害,连嘴唇都变成黑紫色,再不解毒,他必死无疑。
“玄青,来搭把手,把王爷扶进去。”马车一停下,余非晚便扶着谢京墨出了马车。
玄青慌忙伸出手,将谢京墨扶下马车。
余非晚二话不说就往府里冲:“你先带王爷回房间休息,我去配药,药材都准备好吗?”
她提着衣裙,风风火火往前跑,只听玄青在她身后提高声音道:“都按照余二姑娘的要求,放进了药房中。”
她放下心来,还赶得及。
“你派人守着药房,我没出来前,任何人不许去打扰。”说完这话,她人已经跑得没影。
玄青看着她的背影,心知情况紧急,赶忙让管家派侍卫死守药房,他则带着谢京墨回后院,他虽不懂医,可也看得出来,王爷的毒这次发作最厉害。
余非晚轻车熟路的来到药房,她随手甩上房门,看着桌上摆着几样药材,她眼底终于有了些笑意。
谢京墨的人办事就是靠谱,这些药材全都找对了,要是错一样,任谁都救不了他。
她顾不得想太多,急步走到桌前,拿个空碗搁置在桌上,随后从怀中掏出包好的蚀肉草。
她打开宣纸,翻开书籍,拿出薄薄的一片青色叶子,青色叶子一见空气,颜色立马变深,大有腐烂的趋势。
她把蚀肉草含进口中,掏出匕首毫不犹豫地划向自己手腕。
鲜血一滴滴落进碗中,血色发黑,连带着她眼前也阵阵发黑。
待血液流了小半碗,她才给自己包扎止血,顺便从怀中摸出一颗白色药丸塞进口中。
蚀肉草是毒草,若是不解毒,她很快也会死,她早已准备好一切,只是没料到谢京墨会因为救她提前毒发。
她把那碗血和所有药材放到一块,生了炉子去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