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的。”她从椅子上弹起,眼中的担忧更甚:“我替祖母把脉,祖母还能多活几十年呢,怎么会身体这么差?”
余老夫人也不阻止她,伸出手臂来:“那你就诊一诊,祖母也想看看你这神医能如何医治。”
她按上老夫人的脉搏,眸色一暗,扫向屋中的东西,没发现有可疑的植物后,她重新坐回到椅子上,试探开口:“祖母,你屋子里不能放菊花,少吃橘子等物。”
“我等会开副药,祖母喝下好好休息,相信假以时日,祖母的身子会好的。”
余老夫人眼神微凝,脸上一瞬间浮上冷意,不过很快就恢复正常。
“好,你说什么就是什么,这些东西我不碰就是,不过你也不能太任性,你始终是余家的人,不要让你哥哥难做,这余家还指望着若安继承家业呢。”
余非晚明白这话是什么意思,她点头应下:“我知道。”
老夫人笑着拉过她的手:“话虽这么说,但你也别让自己吃亏,有什么委屈,都可以和祖母说,祖母替你撑腰。”
她眼中感动,细数这余府里,只有大哥和祖母对她真心,其余的都巴不得让她死。
她吃了桂花糕,又喝些茶,这才向老夫人道别。
春杏颇感欣慰的开口:“二姑娘,有老夫人向着您,您以后就不用这么受委屈了。”
“到底是不能让祖母再操心,她该好好享受荣华富贵才是。”她写下一纸药方,交到春杏手里:“去抓药,熬好给祖母送去。”
“好,奴婢这就去。”春杏接过方子,福身离开。
余非晚关上窗子,点上蜡烛,昏暗的屋内瞬间笼罩在橘黄的烛光中。
“二姑娘,皇上宣您进宫。”下人小心的禀报。
她端茶的手一顿,轻轻放下茶盏,她倒是把皇上这边给忘了。
她换身衣服,跟着下人来到府门口,一名太监就站在马车边,向她微微行一礼:“乐平县主,皇上有事召您进宫,事出紧急,还请乐平县主跟杂家走一趟。”
“可是皇上生了病?还是说皇上查到前段时间刺杀我的刺客?”
虽然她知道皇上说的彻查不过是做做样子,但万一真找到线索呢?她也好提前把赵思若做的勾当公之于众。
太监没回答她的问题,只是浅笑着催促:“乐平县主,这都是圣意,杂家一个奴才,不敢随意揣测,待县主进宫,自会知晓。”
余非晚不再多问,她深知早晚都会进宫,前段时间她受伤,皇上想说的话一直压到现在,如今总算是等不及了。
她坐上马车,暗处乔氏撇撇嘴,眼里都是嫉妒之色:“得意什么,早晚我的蝶儿也会出人头地。”
她得赶紧把余非晚进宫的消息告诉蝶儿,这可是个找萧大公子的好时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