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嘤咛一声,感觉自己呼吸困难,心里有什么在渴望着。
“王爷。”她唇边溢出的两个字简直百转柔肠。
谢京墨掌心顺着她的后脑勺缓缓往下移,灼热的气息让屋内暖昧异常。
此时,门外传来苍义的敲门声:“王爷,醒酒汤熬好了。”
谢京墨脑中顿时清醒,他推开她,眼中是还未散去的欲色,差一点,他就再次要了她,她总是这样,让他难以控制自己。
余非晚似是不太满足,声音不悦:“王爷,你怎么走了?”
他理理衣襟,平复着心中的情绪,扭头看她:“余非晚,本王会让你心甘情愿的把自己交给本王。”
他起身打开房门,接过那碗快要凉透的醒酒汤。
余非晚借着月光,看他宽阔的后背立在门口,不知在和侍卫说些什么。
等他再回到屋子,他舀起一勺醒酒汤送到她唇边,冷冰冰的命令道:“喝下。”
她想都没想就把醒酒汤喝下去,仿佛刚刚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许是折腾得太累,喝完醒酒汤后她两眼一闭,沉沉睡去。
平阳侯府内。
孟九安痛苦的躺在床上,整张脸都是惨白的。
屋子里站满大夫,正挨个给他诊脉。
老夫人急得在门口走来走去:“余非晚这个贱胚子,休我儿不说,好歹做过夫妻,竟这样看我儿病重见死不救。”
“来人,快去寻余非晚,无论她去哪里,绑也要给我把她绑来。”
“是。”两队人马匆匆离开侯府,去寻找余非晚的下落。
孟九安勉强坐起身子,询问身旁的大夫:“本侯的病如何?”
“侯爷,您身子这是有损呐,幸好没伤及性命,不过以后恐怕会落下咳疾。”
“废物,这诺大的京城,就没有大夫能治好本侯的病吗?”孟九安情绪激动,连咳几声。
大夫们全都跪在地上,齐齐摇头:“侯爷,请恕草民们医术不精,除非神医在世,不然没人能完全解掉您身上的毒,病根也在所难免。”
“是啊,老夫之前可是宫中太医,连老夫都束手无策,也只有神医能治好侯爷。”
“老夫听说此前侯夫人便是神医独摇,侯爷不妨找她来医治。”
孟九安听到余非晚的名字,又是连咳几声,把床头的药碗摔在地上,怒吼一声:“都给本侯滚!本侯就不信没有她,这病会治不好。”
大夫们赶紧提起药箱,叹着气陆续离开。
老夫人走进屋内,苦口婆心的劝道:“九安,要不你就试着给余非晚说说好话,你让她做了那么久的侯夫人,念在往日情分上,她或许还能救你。”
“祖母,你让我给她说好话?她在皇上面前休掉我,害我在京中毫无颜面,我怎么可能去求她?”
他从枕头下抽出圣旨,展开给老夫人看:“你瞧瞧圣旨上说的什么,我宠妾灭妻,无才无德,家室不睦,不配为人夫,特准许余氏休夫。”
“这要是让人看到,我干脆罢官回乡算了,还想让我求她治病,那我这些罪名岂不是白受了?”
老夫人在屋里拄着拐杖来来回回的走:“你不求她,可是要落下病根的,以后你在朝堂之上不是对你更加不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