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呢?那些药找齐了吗?他瘟疫未除,不可在京中乱走。”
要是再把百姓传染上病,那就是大罪过。
“王爷在王府休养,他单独住一个院子,属下已经命人收集好药材,等会您直接去摄政王府给王爷制药。”
玄青说话略显疲惫,有两味药实在难找,他发动所有影卫和线人,又亲自跑了两个地方才寻到,差点命都折在瘴气之地。
余非晚有些惊讶:“药材全都收集齐了?”
“是的,虽然难寻,但王爷手下人多,情报网密布,不是难事。”
他轻飘飘的说出这句话,仿佛珍稀药材真的很容易寻一样。
余非晚心里震惊,他有想过谢京墨权势滔天,但没想料到他居然这么有能耐。
她坐上玄青准备的马车,一路赶到摄政王府。
摄政王府中专门搭建了一间药房,里面什么药材都有,还有各种炼药的工具炉子。
谢京墨考虑得还挺周全。
她收起心绪,开始给药分类,准备炼药。
另一边,孟九安在侯府里咳得厉害,老夫人心急的不行,对下人怒喝:“你们是怎么做事的?连侯夫人都请不回来,侯爷要是有什么事,你们担待得起吗?”
“老夫人,不是我们没请,实在是我们派去的人都被摄政王的守卫挡了回来,现在瘟疫被治好,侯夫人又让人接进了摄政王府,摄政王说什么都不放人,奴婢们也是没办法。”
老夫人拐杖往地上重重一杵,脸上挂着恨意:“这个余非晚不守妇道,治好瘟疫不回府,就这样堂而皇之的进入摄政王府,也不怕别人说闲话。”
“去,吩咐玉兰,把余非晚之前卖的汤药送一份过来,给侯爷喂下去。”
下人立马赶去宜食坊,现在宜食坊由玉兰掌管,要一碗汤药轻而易举。
没多久,宜食坊就送过来一碗热乎的汤药,并言明瘟疫已经消失,这是最后一份预防的药。
老太太气得差点晕过去:“反了,反了,区区一名丫鬟都敢不救侯爷,等她回来,看我不教训她,连下人规矩都不懂。”
老太太也顾不得传染,一勺勺喂孟九安喝下药。
孟九安咳嗽几声,睁开眼睛,语气里透着狠意:“祖母,是余非晚,定是余非晚害我,那天我去郊外想带她回来,谁知摄政王也在那里,说什么都不放人,我独自回来后就变成了这样。”
老太太使劲一跺脚:“这个祸害,自从把她送给摄政王,她便一天没消停过,你放心,我就算拼了老命,也要把她绑回来给你治病。”
“祖母,你别去。”孟九安从床榻上坐起,拉住老太太的袖子:“祖母是长辈,怎么能让您去求她?我自己去找她。”
“九安,不可,你现在身患瘟疫,还是老老实实留在府里养病,我让下人再去摄政王府请一次。”
老太太安抚似的拍拍他的手,下人们都站在屋外,生怕一不小心就会被传染瘟疫。
“侯爷,老夫人,赵家五小姐求见,说是有神医独摇的秘方,可以治好瘟疫。”
“神医独摇?”孟九安眼里亮起光芒,激动得连咳几声:“快请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