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九安被问得哑口无言,他确实有些武断,可谁让余非晚名声不好,让他下意识想到是她。
“侯爷,您这是对夫人不满,想要置她于死地啊,偷人可是要浸猪笼的。”
官家妇人最见不得的就是污蔑主母,这一盆脏水泼下去,任谁都难翻身。
“是本侯大意,没瞧清楚人,但这里是余非晚的房间,怎么会有人在她房间里行这样的事?”
他一句话又把矛头指向余非晚,意思很明显,若不是她有意陷害,谁又能进入她的房间?
“平阳侯这么咄咄逼人,倒不如把里面的人叫出来问一问,本王也很好奇,是什么样的人胆敢在主子房间里行事。”
谢京墨摇着折扇,悠闲的踱进院子。
一众女眷赶紧行礼,摄政王行事向来独断,他来这里没人敢说什么。
孟九安眸光闪了闪,怎么到哪都能遇到摄政王,肯定是余非晚不安分,惹得摄政王什么事都要来插一脚。
“侯爷,愣着做什么?快把里面的人拉出来瞧瞧。”余非晚双臂抱在身前,一脸看好戏的神色。
“对,本侯倒要看看是谁这么大胆。”他重新推开屋子,不顾痴缠的两人,掀开帘子,把两人拉出来。
床榻上的男子一瞧这架势,吓得赶紧披件衣服,跪地求饶:“侯爷饶命,是夫人勾引的草民,请侯爷明察。”
丫鬟二话不说套上外衫勉强遮住身子,里面只穿着一件肚兜跪在地上,冻得瑟瑟发抖。
“都到这时候了,你还有闲心攀咬本夫人。”余非晚拉住丫鬟出屋,让她跪在众人面前,好整以睱道:“这丫鬟面生,不是侯府的吧。”
“小婵,怎么是你?”王家三小姐惊呼出声,同时眼睛看向别处,眼底闪过少许心虚。
“小姐,是侯夫人,她陷害奴婢,把奴婢推进她房里,奴婢这才……”小婵说着就呜呜咽咽的哭起来。
跪在地上的男子这才明白找错了人。
“你不是侯夫人?”
余非晚冷淡出声:“瞧这样子,此人是冲着我来的,也不知道是谁,想用这么龌龊的手段陷害我。”
王家三小姐名为王菀,此时正怒目瞪着余非晚:“侯夫人,你自己约人就罢了,怎么还把我的丫鬟推进去呢?丫鬟的名声就不重要吗?”
“奴婢自知身份低微,但也是要面子的,如今出了这种事,奴婢不如以死明志。”丫鬟说完就冲向院中的石柱,大有一死百了的势头。
王菀忙跑过去拦住她:“你这是做什么?你是我的贴身丫鬟,我当然要替你讨个公道,侯夫人又如何?不能这么欺负人。”
“余非晚,真的是你做的?”孟九安眼里带着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