议论声越来越大,孟九安面子上有些挂不住。
这时,余家长子余若安站了出来,他眼中满是怒意,直勾勾盯着孟九安,语气冰冷:“平阳侯,你就是这么对我妹妹的?你曾经怎么跟余家保证的?还不到半年,你便要纳妾,将我妹妹置于何地?”
要不是平阳侯几经哀求,说他与余非晚两情相悦,定不辜负她,他又怎么肯让妹妹嫁入侯府?
孟九安大喜之日先是被人议论,又遭到余家斥责,脸色变得很难看,他不悦开口:“余公子,令妹自从进府后搅得侯府鸡犬不宁,更是闹着要休夫,难道你没听说吗?本侯念着与她往日情谊,才容忍她到现在,今日本侯纳妾,你还要跟着她来搅局不成?”
“你这样对我妹妹,她休夫也情有可原,若不是今天听闻你纳妾,我还不知道你平时就是这么对待我妹妹的。”
余若安转头拉住余非晚,语气干脆:“晚晚,走,这侯府不待也罢,我们余家还不至于供不起你一人吃喝。”
“若安,不可胡闹。”说话的是余家老爷:“晚晚嫁入侯府,那就是侯府的人,岂是你说带走就带走的?”
“爹,晚晚也是你的女儿,你怎么能看着她这么受欺负?”
余老爷冷哼一声:“那也是她自找的,当初是她非要嫁,女子出嫁从夫,这是她和侯爷的事,你不许插手。”
孟九安看向余非晚,眼中闪着少许得意,连她爹都比她识大体,她还有什么可傲的?
“大哥,你不用担心,我自有分寸。”她递给余若安一个安心的眼神。
余若安这才冷哼一声,重新退到宾客的位置:“平阳侯,今天的事你必须要给我妹妹一个交代,我等着你上余府赔罪。”
他说完,拉着余老爷离开,嘴里还忍不住抱怨余老爷不给余非晚出气。
余非晚站在府门中央,向孟九安和舒锦儿做了个请的手势:“侯爷,请从旁边带舒姨娘进门。”
舒锦儿盖头下的脸一变,眼里都是恨意。
孟九安好言相劝:“锦儿,我们从侧门进去,为了侯府大局着想,你不要任性。”
他深知今天不走侧门是拜不了堂的,来的都是名门贵妇,最看不惯小妾得势。
话说到这份上,已经没有改变余地,舒锦儿温顺的点头,声音柔弱中带着些委屈:“锦儿都听侯爷的。”
孟九安很满意舒锦儿的态度,他拉着舒锦儿,从旁边的侧门入府。
“摄政王到!”随着一声通报,谢京墨带着侍从大步走来,其余众臣赶紧行礼。
谢京墨随意摆手:“本王来观礼,大家不用这么拘束。”
他目光往人群中一瞧,痞笑着道:“今日来得姑娘各有各的美,本王甚悦。”
他话刚说完,大臣们立马警惕的把自家女儿往身后藏了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