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不要。”她心底泛起阵阵涟漪,理智却告诉她不能这样沉沦下去。
谢京墨意犹未尽般停住动作,看着她眼中的抗拒,他轻笑一声,带着温湿的唇在她耳边道:“你今天的表现可不如成婚那晚热情。”
那天她可是主动投怀送抱,一晚都乐意得很。
“王爷,那是媚毒的作用,如今你我身份有别,我们也无男女情谊,还请王爷自重。”她话说得又急又气,她实在没有理由再同谢京墨发生关系,她平时是喜欢揩他的油,但也只是欣赏他的英气和身材。
如今她没有中药,面对着彼此的身份,她无论如何都对他做不出这种事。
他眼中的热情寸寸冷却,嗤笑着翻身下榻:“你让本王自重?别忘了你是本王的玩物,由不得你说停。”
他冷眼扫向她,提起地上的尸体,理理衣襟,冷淡出声:“本王还有要事,这次就暂且饶过你,不过,你要时刻谨记自己身份,莫再说错话,不然就不止这点惩罚。”
他说完,提着黑衣人从窗子离开。
余非晚瘫坐在床榻上,长长舒口气,差一点她就迷失在谢京墨这个吻里。
她搓搓嘴唇,心里烦躁,谢京墨就是个无赖,凭什么他说吻就吻,说停就停,理智保持得那么好,显得她很没定力,真的像他的玩物一般。
一想到他这是在有意挑逗她,她就气恼地直捶床榻,太可恶了,下次她一定要占上风报复回来,让他也感受一下被逗弄的滋味。
谢京墨提着黑衣人,几个轻跃来到侍郎府,他嘴角带笑,指腹抹去唇上的湿润,不知为何,每次一碰到余非晚,他便控制不住自己,她像是有什么魔力一般,吸引着他。
刚刚她那表情全落在他眼里,她的确比别的女子有意思,如果她不时时提醒身份有别将更好。
他来到一间房顶,把黑衣人从窗子随手扔进房中,听着里面的尖叫声,他满意回府。
“余非晚,你等着,明天我就让你身败名裂!快来人,有刺客!”侍郎府里传出害怕的愤怒声。
第二天一早,余非晚从床榻上爬起。
一睁眼就看到自己门上贴着喜字,府里比以往要热闹。
玉兰来给她梳妆,脸拉得很长:“夫人,您今天一定要穿得好看些,不能被妾室压一头,拿出夫人的威严,好好敲打下这个妾室,免得日后爬到您头上去。”
她莞尔一笑,顺着玉兰的话点头:“你还怕我这个主母吃亏了不成?”
“那可不一定,舒四小姐先是以外室的身份住到府里,又怀上孩子,手段高明,老夫人也不管,他们都变着法打压您呢?您可不能小瞧她。”
“知道了,我得先去一趟宜食坊,等回来刚好赶上敬茶,你就替我在府里观察着情况,要是遇到事,就命人告诉我。”
玉兰:“夫人放心,舒妾室就算婚礼盛大,那也是妾,有她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