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豹老板一脸狞笑的向着自己走来，想到豹老板刚刚疯魔无比的行为，孙小雅差点就要被吓得昏过去了。
而叶天启的话，也让她如坠冰窟。
和叶天启所说的这个惩罚比起来，似乎，剃光了头发，在额头刺字，也不是不能接受了。
“不，不，不，我愿意接受，就剃光我的头发，就在我的额头刺字吧，我接受，我真的愿意接受，不要割掉我的舌头，不要打断我的四肢，求求你了，我求求你了。”
叶天启闻言，露出一丝不屑的表情，看着孙小雅，道：“我可没有逼迫你，而且，还给了你选择，孙小雅，我对你，已经不薄了，这次，可是你自愿的。”
自愿的？
对她不薄了？
没有逼迫？
这话说出口，就不觉得可笑吗？
她，哪里来的选择，哪有什么选择啊。
就好比，在她孙小雅死，或者生不如死之间，让她进行一个选择，可无论是哪一个选择，都是让人痛不欲生的，根本就没有别的选项好不好。
可她现在，又能说什么。
她算是彻彻底底的看明白了，叶天启，彻底变了，他，再也不是她孙小雅曾经所认识的了解的叶天启了，他是齐谪仙，那个，让人高攀不起的齐谪仙啊。
“我是自愿的，我自愿接受惩罚，以此，赎罪！”
孙
小雅说完，便闭上了眼睛，瘫坐在地上，眼泪不停的流出，可却，半点不敢反抗。
而豹老板，这才狞笑的挥了挥手，道：“来人啊，还不赶紧替这位姑娘剪去这满头的烦恼丝，还有，刺字的时候，字，可以小一点，不用太大，占据半个额头就可以了，毕竟是一个小姑娘家家的，总要出门见人的嘛，刺的太满了，这以后，可怎么见人啊。”
这要不是风凉话，那什么才叫风凉话。
这一刻，所有人都觉得豹老板实在是有些，不懂得怜香惜玉了，本来这种惩罚就足够让一个女人心神崩溃了，可豹老板还偏偏这样说，这就是在往人家伤口上撒盐呢，带来的伤害，那是成倍的提升。
而让其他人感到无语的是，看到动手之人有些慢之后，豹老板竟是亲自上手开始在孙小雅的额头上刺字，脸上那狰狞的让人感觉可怕的笑容，就没有停过，在配合上那满地的秀发以及孙小雅崩溃哭泣的表情，豹老板邪恶的样子，算是彻彻底底让人记住了。
以前，东省之人只知道豹老板心狠手辣，不好招惹，可今天，他们对于豹老板的评价，却是又多出了几个评语的，其中，变态二字，是绝对少不了的。
不可招惹，不能招惹，这是此刻在场之人心中，唯一的想法。
等到做完这一切
之后，孙小雅的额头已经被鲜血布满，可是那几乎涵盖了半个额头的血淋淋的罪字，清晰可见。
凄惨，凄惨的让人几乎不忍直视。
叶天启这才挥了挥手，一句话都没有多说。
豹老板心领神会，当即看着孙小雅笑道：“姑娘，我就不给你拿镜子了，行了，走吧，等会自己去照照镜子，记住了，一定要照，而且，必须盯着看够五分钟，少一秒钟，我就在你的脸上多刺一个字，听明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