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迟早会有这么一天,萧红鲤可能会怀疑,也可能会找到证据。
但是让我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她竟然会在这么一个场合,用如此轻描淡写地说出来。
萧红鲤始终在看着我,等待着我的答案,或许她心中早就已经有了答案。
我没有选择否认,也没有特意演戏装作不知情,而是缓缓地说道:“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我是猜的,从你的反应上看出来的。
如果我真的不干净了,你是绝对不会碰我一下的,你有很严重的洁癖。”萧红鲤有些得意地说道。
我无奈地摇摇头,说道:“幼稚的想法,说说你接下来准备怎么做?”
“你这么聪明,你猜猜看?”萧红鲤神秘地笑了起来。
“安排这么大的排场,负责安保的既不是调查局,也不是内务部,而是一群生面孔。
你将傻强和丁伟都调走了,目的就是为了跟我摊牌?”我笑着反问道。
萧红鲤轻抿红唇,沉默了片刻后,说道:“不是摊牌,而是想要跟你说说话,我想我们需要是坦诚。”
“你知道吗?如果在前线,你的行为就是谋反!”我冷笑道。
萧红鲤眉头一皱,说道:“我是议长,我的话就是命令,我谋谁的反了?”
“需要我帮你回忆一下吗?是谁曾经说过,一切都听老公的话。
又是谁主动要求被监控的?你自己做的项链在哪里?”我冷笑着说道。
萧红鲤修长的天鹅颈空空荡荡,平常寸步不离的项链消失不见了。
她的脸上明显有些心虚,下意识地摸了摸脖子,最后还是硬咬着牙,说道:“现在说这些没有什么用。走吧,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宴会厅里的人或多或少注意到我和萧红鲤离场了,不过谁也不敢去问。
我打算看看萧红鲤给我准备的惊喜,于是就跟着她来到了外面,同时做了一个手势。
距离宴会厅外两百米的一栋楼顶,田健明缓缓将瞄准镜中的十字准心,从萧红鲤的眉心挪开。
萧红鲤自然不知道,他已经从鬼门关前走了一圈,颇有些得意地对我,说道:“陈先生,请上车吧。”
门口停若排黑色轿车,其中一辆车门是打开的,车门口站着一个头发花白的老者。
我眉头轻轻一挑,说道:“难怪你这么有自信,是调动了皇室的私军吧?
你还把魏贤从养老院请出来了,真是煞费苦心了。”
魏贤对我十分恭敬,说道:“陈先生,我就是一个奴才命,主子怎么吩咐的,我就怎么做。
奴才们有什么失礼的地方,请您多多包涵。”
“您的保镖傻强现在被我请去休息了,奴才们不敢放肆。”
“走吧!”我只说了两个字就钻进了车里, 萧红鲤没皮没脸地跟我挤在一起。
这个冒失的举动让魏贤皱了皱眉,但还是没有多说什么。
他将车门关上后,自己坐在副驾驶位置,然后让司机开车。
如果萧红鲤的目的是夺权,她现在最应该做的是隔绝我跟外界的联系,然后利用我将陈亦松引出来囚禁,最后通过释放李成亮来抢夺军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