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耳听清楚了萧铭远所说的话,许鸿哲自然是恭恭敬敬地行礼,再次看向萧铭远的时候,他满脸都是虔诚和敬重的神色。
“微臣遵命。”
好不容易重获萧铭远的信任,许鸿哲也暗中下定决心,不论如何都要将许白桃和唐元思扣押回来,交给萧铭远处置。
若不然,有朝一日许白桃和唐元思调查清楚过往,并且揭露了萧铭远所做之事,那一天便是他的死期。
待唐元思与那位勇毅将军商榷之后,就看到了坐在石亭子里的一家。
看到这情形时,唐元思只觉得自己心里暖暖的,他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来。
“将军,若不然还是由属下将您二位的住处挪到主院去吧?”
勇毅将军面露迟疑之色,看着唐元思的时候,未免是有些不好意思。
听闻此话,唐元思只是摆摆手:“倒也不必如此。”
北苑最是僻静,也适合养伤。
再者是说,现如今面前的这位勇毅将军已经将许晓雁带回府中,若他们搬去了主院,却在不经意之间被许晓雁撞见了,那接下来的一切筹划便是白费功夫了。
“你尽管安心住着就好。”
不等勇毅将军多说什么,看向正在静候着的妻儿,唐元思缓缓地抬起脚步走过去。
“白桃,你久等了。”
三小只亦是困惑不解地望向唐元思。
此时此刻,为避免三小只知晓一些事情,唐元思主动说道:“现下便劳烦勇毅将军送他们去卧房中歇息。”
勇毅将军大抵是明白唐元思的意图。
他二话不说地便应答了:“是。”
三小只心中或多或少都是有些捉摸不透的,但唐元思都已经把话说到这种地步了,他们自然不好多说。
无可奈何之下,三小只便跟着这位勇毅将军走了。
而这时候,许白桃方才是按耐不住地问道:“相公,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为何他明明是勇毅将军,却这般称呼你?”
为此,许白桃越发困惑不解。
听闻此话,唐元思只是不紧不慢地解释道:“白桃,你可还记得我那安远将军的名号?”
许白桃自然是记得此事的。
她轻轻地点了点头,顺势温声细语地作答:“我自然是知晓的。”
紧接着,唐元思又道。
“先前那安远将军的封号,是太子殿下赐予的,自先太子亡故之后,我便被册封为勇毅将军。”
“只不过因为知晓此事的人并不多,多数人都觉得安远将军仅仅是一个空有其表的名号罢了,也从未有人知晓,在那之后,当今圣上又册封了我为勇毅将军。”
现如今,许白桃大抵是了解了唐元思所说的这番话究竟是何种意思。
她露出些许后知后觉地神色:“原来如此。”
“当初我决议要亲自去调查先太子亡故的真相时,他们也一直都在想方设法地加以阻拦,我着实是没有别的办法,只好特意请了亲信来扮作勇毅将军的身份。”
而那适才见过的勇毅将军,实则是唐元思府中的管事。
只不过因为唐元思一直都不在府中的缘故,管事不得已替唐元思出面出席各种各样的事宜。
也正因为有这位管事替代勇毅将军的存在,唐元思这么些年,倒是没有着急忙慌归京的必然。
从唐元思的口中了解到过往的秘辛,许白桃隐约又想起了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