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曦玥眼皮狠狠跳了一下。
那一幕就发生在她身前，不过几步之遥的位置，所以她看得非常清楚。
那片树叶飘落水面以后，没有任何停留，就沉了下去。
整个过程无声无息，不过眨眼。
然而，更让夜曦玥震惊的是，那树叶只下沉了一小段距离，并未压到最底。
因为——它在飘到一半的时候，就迅速溃烂，湮灭！
夜曦玥分明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却也没能看清，那短短时间内，到底发生了什么。
她只是看着那依旧清澈的河流，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这条河，有问题！
那片树叶，如果没猜错的话，是被这河水之中蕴含的力量强行摧毁了。
而且这水...
此时，又有几片落叶飘下。
夜曦玥盯着看得仔细。
不出意外，同样的场景，接连发生。
她的神色渐渐凝重。
......
夏素儿躲在暗处。
瞧见夜曦玥停在了河边，一动不动，她这边也渐渐不耐烦起来。
夜曦玥到底在做什么？
她都保持这个姿势一炷香的时间了吧？
可夜曦玥不动，她也就不敢动，只能继续等着。
......
夜曦玥本来是想离开的。
这条河，以她现在的实力，显然是不可能过得去的。
她甚至怀疑，更厉害的修行者过来，也未必能做到。
这条河的问题，不是一般的大。
她不敢松懈，从头到尾都保持谨慎。
不知为何，她有好几次，差点要抬腿走了，最终却还是留了下来。
只是要做什么...她心里其实也没个定数。
刚进入汨罗镜的时候，她曾站在山顶环视四周。
这里山脉连绵，却只有一条河流蜿蜒曲折，横贯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