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哈子讲,如果我们在螺旋往下滴时候,旁边滴那个六边形也在旁边跟到一起旋转呢?
我试着想象了一下那场景,然后发现,如果是这样的话,的的确确只要两个六边形就可以完成这一切,并且需要的无头尸体数,甚至连六具都不需要,只要简简单单的两具就足够了!
开始的时候一具,等我们开向其中一条分支路的时候,另一个六边形就开始旋转,只要在我们之前旋转到位,把那具无头尸体放在那里,照样可以形成断头路,只要我们稍微走错,照样可以摘了我们脑袋!
张哈子讲,不对,应该从一开始,就只有一具。而且哈是我们都见过滴那具!
我先是一愣,随即想想,似乎一具尸体也可以做到这一切,只要旁边的那个六边形转的比我们更快就行。
只是张哈子说我们都见过那具尸体……我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随即一愣,尔后一股滔天的愤怒从心底升起,双手紧紧握拳,连指甲陷进了肉里都不自知。
我和张哈子都见过的那具无头尸体,只有粉馆老板娘!
人都已经被害死了,对方居然还不放过她,还要拿她的尸体来布置这断头路,让她死后都不得安宁,这种畜生不如的事情,简直令人发指!
不管陈恩仁口中的这位谢家人是谁,我发誓,一定要让他付出相应的代价!
张哈子拍了拍我的肩,讲,你放心,他逃不脱滴。
我点头,然后下车,从怀里掏出一张黄符,手腕一抖,引燃黄符,随后朝那灯火通明的纸扎收费站扔过去,一道绿色火光顿时冲天而起,将那纸扎收费站给烧了个一干二净。
等纸扎收费站全都烧没了之后,我就看见,在我面前,是一片荒地,上面能看到以前服务区的影子,只不过随着荒废下来,如今已经杂草丛生。
而在这些杂草里,我能清楚的看见,在不远处的左前方,斜斜的插十八根贴着白色纸条的竹棍,正在这漆黑的夜里,无风自动着,其中左边五根向右,右边十三根向左,十分规律。
我看了一眼匝道,发现这上面并没有车在走,可那白色纸条,却依旧是成左右飘动的样子!
我急忙回到悍马车旁,发现张哈子已经坐回了副驾驶,我急忙上车问他,怎么那些白色纸条还在往左右两边飘?
张哈子讲,那些棍子本来就不是给阳人引路滴,要是竖直没动,那才有鬼老!
我讲,你滴意思是,这条路上,也有阴人在走?
他‘看’了我一眼,讲,你把肩膀上滴活吹熄两盏不就看到老,哈要问我迈?
我摇了摇头,讲,算了,这五年来的经验告诉我,有事没事,都千万莫回头。
说完之后,我一脚油门,直接在匝道里调头,然后驶向高速,继续往前。
既然刚刚那个收费站是假的,那么说明真正封路的地方还在前面。而让我担心的是,都还没到那个服务区小哥说的地方,就已经这么刺激了,等真正走到那条路了,岂不是比现在遇到的还要逆天?
算了,车到山前必有路。再说了,现在就算是想要回头也不可能了,得到前面下高速了才行。
往前没开多远,我就问张哈子,你是怎么知道遇到车那里的正上方就是出口的?
张哈子讲,因为开老啷个久,只有那个口子能进车,所以也有入口滴地方,就一定是出口。而且你也讲老,那辆车很像是你开进来滴样子,所以那个地方就一定是出入口。
这个道理我懂,但我不明白的是,为什么我会在哪里遇到车,而且还是装着我和张哈子的车。
我记得在下高速之前,我可没有留下任何后手。至于张哈子,一身匠术都没了,更不可能留下后手才对。
张哈子讲,鬼晓得是啷个回事。反正跟到你到一起,就一定不会有好事,老子都已经习惯老。
看来张哈子也没想明白,于是我不再这个话题上纠结,而是专心开车。
只是,往前没开多久,一排黄白相间的锥筒标就闯进了我视野,一种不好的预感,突然就蔓延全身。
我对张哈子讲,前面封路了。
他问,到收费站老?
我摇头,讲,不是,是服务区!
说完这话,我看见他的眉头都皱了起来。
前后两个服务区,相距肯定没超过十公里,这在高速上是根本不可能存在的事情!
而当我把车开进服务区之后,这里的场景再次让我心里一凉。因为这里的场景,跟之前遇到的那个服务区,几乎一模一样!
不仅没有任何客流量,就连超市里面的那个服务员,都跟之前那个服务区里的店员,一模一样!
我看见他在见到我跟张哈子的时候,神情明显愣了一下,然后放下手机,说了句莫名其妙的话:运气真好,这么快就出来了。